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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伤疤

小说:久爱成疾:晚安,廖先生 作者:一叶知秋 更新时间:2018/10/9 16:04:45 字数:3110 繁體版 全屏阅读

    耐耐无奈的看着我,恨恨的道:“你还真被他吃得死死的了?瞧你吓的这没出息的样儿。”

    我苦笑,我确实没出息,但是对着他那样一个人,出息没用的,只会让我吃更多的苦头。

    我跟耐耐告别,嘱咐她大考的时间定了我一声――学校里有什么,通常寝室里传得最盛,绝对比官方更丰富多彩。我们系里有个专业老师,特别爱特查考试,三个星期一小考,五个星期一大考,成绩直接影响学期末学科成绩,跟来年的奖学金直接挂钩。我和耐耐都是好学生,将学业成绩都看得甚重,自然是不惜努力的去拿下那笔钱,那项荣誉。

    我交代完就去了路口,耐耐生怕我真的喝多了,别再晕在大路上。我差点没翻个白眼:“你当这是八点档爱情剧场啊,随便喝一点酒就会晕场,晕了也不会有美男救场的。”

    我进别墅的时候,廖尚恺还没回来。我不由得暗自庆幸,好歹给了我一点缓冲时间。

    头还是隐隐的痛,我洗了把脸,躺在上小休了一会儿,不想竟然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明显的感觉到室内另一个人的气息。

    是廖尚恺!

    他正伸出手,在我的后脖颈处。我不自觉地抖了一下。

    那里有一道伤疤,差点要了我的命的伤疤。我的额头上也有一道伤疤,不过要清浅的多,浅淡的就像是蜻蜓翅膀上的透明纹路,不细看的话根本看不出来。

    我不知道廖尚恺是不是特别喜欢看见我的伤痛,反正他很喜欢它们,有时候甚至在上,他恶狠狠的想要撕碎我的时候,他冰凉的手指就会在那两处疤痕处徘徊。

    他瞳目里有一瞬间的错愕――也许是困惑,极力压抑的纠结,总之,很乱的感觉,一闪而逝。我看不清晰,也来不及去看明白。

    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总归不会是什么好事,可他的眼睛里看不出任何兽或者的味道,只是深邃幽黑,黑得仿佛一潭深水,青苔遍布石岸,丝毫看不见潭底的风光。

    也许,他没想到我会醒来,也许,他在琢磨着该筹划什么新的游戏来逗弄他的玩具。是的,我就是他的玩具。

    “醒了?”他的声音一如往昔。

    “恩,你回来了 。”我觑着他的脸小心翼翼的答。

    他不置可否:“听说你喝多了?”

    “没有,”我忙解释,“只喝了一点红酒,不醉人的酒。”

    他伸出舌了下我的,又探入我的口腔,仿佛细细品味的样子,我忙张口回应他。绵绵的一个长后,他放开我,道:“味道不错。”我正等着他接下来的反应,他却微微勾着角:“去换衣服,穿得漂亮点。”似乎心情不错。

    我惊吓不已,我以为他会气愤,哪怕不生气也不会让我好过――我的朋友电话里嚷他,我还喝了酒。虽然我认为不过是些甜酒,不是什么大事,可是耐耐电话里对他讲了,我就得当成大事去小心应对防范。可是,他好像真的心情很好,丝毫不提之前的事。

    我化了一个精致的妆容,配了一身海蓝晚装礼服裙,照旧在肩膀上搭一件披肩。他不会允许我穿背装肩装总之过于暴的衣服,其实他多虑了,我本就不喜欢过于暴的穿着,更何况,后脖颈的那道伤疤只要我的头发挽得稍微高一点它就会暴出来,所以我一向在礼服外面加一件披肩。

    没有人喜欢将自己的伤疤暴于人前。

    他带我去的是一个私人宴请,在一家豪华餐厅的楼――这个城市最高的建筑,位于城市中央,万家灯火,一览无余。晶莹剔透的落地窗玻璃与悬灯的光华交织相映,璀璨的光影似乎也变得迷离而朦胧,仿佛站在云霄殿堂,远离了整个城市的人间烟火气息。

    席间除了一男一女,就只有我跟廖尚恺了。

    他们说主,廖尚恺是客。

    那是两个中年人,正装打扮,看似庄重,只是脸上似乎布满沧桑韶光,显得苍老许多。

    还好我都不认识,我明显松了一口气。

    我很怕他会带我频繁的出入同一个场所,我曾经以为,他的圈子跟我的学校不会有任何交集,我在心里劝慰着自己,我时常这么劝慰自己,时间久了,自己也就信了,也就没有那么害怕了。

    可是有一次,在学校举办的某个庆典上,我作为学生代表之一上台致辞。席上一排正襟危坐的校领导,以及学校请来的商界嘉宾。我感觉得到来自各方的视线,所有的焦点都聚集在我身上。可我不知道,嘉宾席上也有一道的视线。

    庆典结束后,有人叫住我,我依稀记得是位嘉宾,一副成人士模样,有些眼熟,也许在哪本杂志报道上见过。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叫住我,不过我们学校出去的学生确实很受各大企业青睐。毕竟,我们学校――Z大,在全国也是赫赫有名,好些个专业数一数二。

    我疑惑的望着他,他伸出手,一只镀金挂坠饰品赫然躺在他手心里――袖扣的形状,精巧雅致,拆下细线来亦可以做袖扣用。我昨天跟耐耐逛街时在一家饰品店相中的,把细线除了,装饰在配饰衣服的银链上了。

    我忙检查银链,三只袖扣果然有一只不见了。

    我接过袖扣忙向他道谢,他笑得意味深长:“这袖扣装饰在男士衬衣上更好看。”

    我心里一惊,那时的我非常,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意有所指。有校领导过来跟他打招呼,他亦是在商界里混迹了多年的老油条了,不再多话,转身离去。

    我却是惊惶了许久,惶惶不安了好几天。

    后来有一日翻起杂志时我才终于意识到,他的面熟绝不是从某个杂志上看来的。因为杂志上的照片往往和鲜活的人相比,缺少了几分立体的真实,给人不一样的视觉感受。

    那就只剩下一个可能:廖尚恺。

    此后,廖尚恺再有宴请应酬一类的活动,在他情绪容的范围里,我能推则推,哪怕是佯装乖巧,牺牲一下相,我也在所不惜。

    他明明有那么多的女伴――美貌丽的明星,身姿摇曳的模特……数不胜数,多得我根本就记不清人名长相。他那么擅长逢场作戏,游戏人间。可他不放过报复我的任何一个机会,我就像是一只小白鼠,被他关在笼子里,任他实验摆弄,为所为,丝毫不顾及我的死活。

    我只剩下学校这一片净土,这里是我的底线,这里是我的希望,是我所有一切的支撑。我决不能让他毁了我这里的生活。只有在这里,我才知道,我还是江漓,江浙希望的江漓,我认识的我自己。

    席间,两人彬彬有礼的自我介绍。那个中年男子向我伸出手:“我是陶世朝,这位是陈洁,我们是代表华颖集团而来。”

    我本以为我依旧还是个花瓶,做好我的陪衬就好,不想,他们却是正式的向我问好,我受若惊,忙站起来:“我,姓江。”我从来都没有跟廖尚恺身边的人介绍过我的名字,每每有人客气的问起,我也只是道出姓来。

    廖尚恺却拉着我坐下,语温和,轻声细语,一派绅士风度让我觉得很不真实:“不用那么客气,陶先生跟陈女士不会介意的。”两位主人也是客气的点头称是,让我不用客气。

    这样也好,哪怕他们看的是廖尚恺的面子,至少算是尊重我,不至于让我在席间太难堪,因为我喝不了酒,因为我不愿意陪酒。

    他们没有谈生意场上的事,不过是一些寻常琐事,仿佛多年前的至交,如今相见了悠闲的回忆往昔,闲适的交谈。

    我一直注视着廖尚恺,正眼也好眼角余光也好,反正大老板的情绪我得伺候好了。我想我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本事就是这么练出来的。

    只是,那两位主人的视线时不时的焦灼在我身上,让我觉得有些奇怪。再仔细观看,我觉得更奇怪了:他们两人对我的关注明显要比廖尚恺多嘛。难道是我观察有问题?还是说他们以为我吹吹风就能影响廖尚恺的决策?应该不会有人这么以为吧?廖尚恺要是这么耳朵容易受人蛊惑的话也不会有今天这样的成就吧?

    我觉得我还是选择最安全的办法为好,于是我埋头对着餐盘里的精致菜肴。

    廖尚恺而却时不时的为我夹菜舀汤,少有的温柔体恤,让我更加如坐针毡,惊怵不已。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又是个新的阴谋,他是不是又布局了新的游戏。我越来越坐立不安,他们的话题已经由寻常琐事过渡到天气,又由天气谈到商场发展走向。

    我小声地询问廖尚恺:“我去下洗手间?”他似笑非笑的瞥了我一眼,点了点头。我如临大赦,尽量维持着从容,淡定的出了。

    我把手伸在水流下,任清水一遍一遍的冲刷,看着清亮的水流漫过我掌上的生命线,智慧线。我脸上化了淡妆,不敢洗脸,只好借手上的凉意力图使自己镇定下来。额上渗出涔涔的冷汗,我整理好妆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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