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你吓死我了

    和羽菲来到江南小镇，本来打算要吃点什么，一进来，羽菲不合我意的叫了一杯摩卡，我又不好意思区别的区域叫什么吃食，所以只好着饥饿，要一杯冰水，解决一下口渴问题。

    服务生的速度很是快，可见江南小镇的服务态度是多么的不同。

    “小姐，您要的摩卡咖啡，先生，您要的冰水。”服务生一边从托盘上那我们点的东西，一边告诉我们谁的是摩卡谁的是冰水。

    “谢谢。”我和羽菲几乎同时口而出。

    “不客气。”

    服务是更的托盘刚离开桌面，我的冰水被我一饮而尽，我说：“打扰一下，小姐，能否再给我一杯冰水，谢谢。”

    服务生凝重的看不着我，转而白送我一个可爱的微笑，我想到了林莫。

    “先生，是这样的，你是否考虑要一杯冰冻油快咖啡，这是本店的特。”

    “我知道，我来江南小镇的时间比你长多了。”

    “冰冻油快咖啡是冰镇过的，而且完全美式风格。”服务生解释道。看得出来，她只不过想多让我从我的腰包里拿几十块钱，按照一般的规律，一男一女之间，只要在女生面前和志提到钱，志一般会毫不犹豫的。

    “冰水我一样给你钱。”

    “冰水是免费的。”

    我觉得很没面子，瞧了一眼羽菲的摩卡咖啡上的肉桂棒说：“给我一杯可乐，冰的，要加冰块。”

    服务生走了。

    “你还有点急了啊？”羽菲问我。

    “心情不好。”我擦拭头上的汗水。”

    “看你脸不太好，情况如何。”

    “没什么。”我觉得不应该告诉羽菲我与林莫的事，在漫长的爱情道路上行走，我变得越来越没有主见了。

    “给杜律师写稿子呢，写得太晚了，没睡好，比较疲惫。”

    “秘书也管发言稿吗？”

    “是的。”他这几句话怎么都是问句呢。

    “按理说是他自己写，毕竟发言的人是他，我又不知道他想说什么，让我来帮他写，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我让你来我的公司帮我，你不来，还撑。”

    这一秒，我动心了，上次考虑的是林莫的感受，就算我现在仍然和林莫在一起，他也明白我是怎样的人，不会有太强烈的表现和过激的行为。

    但是现在我和林莫不明不白的，无缘无故就发生这么一件事，我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但有一点我是坚信的，我们一定不会分开。

    “至少要等这个月的薪水发下来。”我说，这时，我叫的可乐来了。

    我含着吸管，吸一口可乐，碳酸的力量在我的嘴里完全爆发出来。

    全身麻酥酥的，，咽下的时候，眼前一片漆黑，浑身无力，我试图甩甩头是自己清醒，这个时刻，好像没什么力量在支持我了。我告诉自己不要闭上眼睛，可是...............

    等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羽菲抱着我说：“你吓死我了。”旁边多出来三个男服务生。

    “没事吧，先生。”其中一个服务生问我。

    “谢谢你们，他没事的，有我照顾他的。”羽菲说。

    我看看周围的环境，一切都是未知的，我躺在地上，白的T恤上洒满了可乐的渍，凉飕飕的。

    羽菲的眼泪掉下来说：“你怎么了？”

    “没事。”

    我似乎想起来刚才在漆黑中我被什么控制一样，于我而言，我是无能为力的。

    羽菲特别伤心，看见她闪闪的泪光，我有一种打自己的，爱上一个人被来就是不容易的，自从上次见面，内疚和不安占据了我的大半个空间。

    “去医院吧。”

    “不用，就是有点累了，休息休息就好了。“我心里明镜似的，两天没睡好觉，吃好饭，仅剩的力气用来打篮球。

    “不行，必须去。”她拎起挎包。

    我沌沌跟她走，我不再有力气说一句话，欣赏我走在大街上的风景，羽菲在一路上没和我说一句话。

    下医院的电梯，听见小孩依依呀呀的哭闹声，问着消毒水的味道，使我一阵恶心。

    一名走到我们面前：“对不起，我们已经下班了。”

    我看眼环境，对说：“知道了，谢谢。”

    羽菲还要说话，眼泪还没停，我示意她别说话。

    走远了，我擦擦羽菲的眼泪，很镇静的说：“羽菲，我们回去吧，这里不适合我们来，这里是妇产儿童医院，你让我来做什么。”

    羽菲噗的乐了，说：“司机拉我们来的，我都被你吓死了，你不知道你刚才的表情。”

    “没事，我纯属是饿的，你不用担心。”

    “不然再去别的医院吧。”与非坚信我有病。

    我笑了，说：“听我的吧，真没什么。”

    羽菲擦干眼泪，拽住我，我小小的挪了一步，出一身的汗。

    出了医院，我也不管饭店的高中低档，就近找一家就往里钻，羽菲说话的速度比我还快，她进门的第一句话就是：“服务员，有没有在最短时间内能上的菜，先上一盘后，再把菜单拿来，谢谢。”

    我瞄准座位，羽菲这句话还真是好使，才坐下，服务员上了一盘水果沙拉，羽菲推给我说：“全归你了，边说边吃，你吃什么，我来点。”

    我猜我是饿疯了，其实我也不用猜，用脚指头想都能想出来，我不停的叫服务员，连要四碗米饭，不雅观的咀嚼着，还津津有味，反正羽菲也不是什么外人，在她面前没什么要装的，她淑女到过了头，细嚼慢咽，一筷子夹不了多少东西，我吃饭的速度基本上等同于她的十倍，重要的是，我吃的是我俩共同的菜。我恍惚记得他找我来是说什么事的，整个席间，她一言不发，吃一口看我乐一下，我心里直发毛，到最后她也没说有什么事，后来，在我咽某一口米饭的时候，她接听一通电话，好像很急，我没问什么事，她就慌忙的走了。

    从饭店出来，回到住处，一道，我喝了三瓶可乐，碳酸从咽部冲进鼻孔让我掉眼泪，我望着黑压压没有任何光亮的天空，从一个楼群出来走向另一个楼群，从一个空间走向另一个空间，不知不觉间，我走到了自己熟悉的地方，人有时就是这样，当我们漫无目的的走，走向的恒大可能是最熟悉的地方，坐在楼下的长椅上，顺着两栋楼所成的九十度角向上看，黑暗的底下只有几片只在此角度下才可以看见的浮云，像黑人身上长的牛皮癣，阴森，恐怖。

    顺势上楼，打开门，陆离正在烧开水。

    我说：“冰箱里有饮料，你烧水干嘛呀，自食其力？”

    “我买的方便面，还没来得及吃呢，我上会儿网，忘了时间，再者说，我嗓子是天生唱歌的嗓子，喝的太凉影响我的声音。”

    “我给你打包点饭好了，对了，我不是告诉你厨房有泡面的吗？”

    陆离随手打开一盒，说：“就像你说的，自食其力，很久很久没吃泡面了，挺怀念这味的，你小子也不用马后炮，我看你，从今以后就是我偶像了，吃饭有美女陪，你竟然说你能想到我，打死我都不相信，不打死我就更不信，我不自作多情，你老人家也别跟哥们虚伪，你和林莫分手，是不是你提出来的，林莫下架，陈羽菲上架，你都成摆货员了！”

    “滚，我们才认识三天，不是，才见了三面，我们之间的感情是纯洁的，我们高中时同学。”

    “你高中的女朋友？”我彻底崩溃了。

    “对，就是。”我相当无奈。

    水开了，陆离小心倒着开水，放了料包，用子小心翼翼的搅拌，盖上盖子说：“高中女朋友，你初恋？”

    “不是啊！”我掉陆离的胃口。

    “高中女朋友不是初恋，你情窦开的够早的，情窦几时开？初恋几岁？。”他脸部肌肉皱成一团，打着看我笑话的算盘。

    “小学六年级，不过什么都没发生。”

    “小屁孩，想发生什么呀，原来你是情圣，快把你头上的假发摘了吧，出你本来的面目。”

    “你个，我都啥样了，你还打击我，我和林莫之间看定有一个人美好的结局。”

    “现实！现实！时刻记住，跟你作对的是现实。”

    “策马前行，听天由命，现实怎么了，这阵子过去就好了，没问题的，我坚信。”

    “你尽快去找林莫问个清楚，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你要主动。”

    我还坚持认为一定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林莫不愿说出来才会激发这样的矛盾的，在我心里，林莫一定会重新回到我身边的。

    他把泡面放在我电脑桌上，人躺在我上，腿溜直，做出仰卧起坐的姿势，“不过，据我观察，是你的原因。”

    我从冰箱里拿一瓶冰镇的水，喝一口，隔着门，对陆离说：“我和林莫认识五年了，说短不短，说长不长，你还不了解我，我打肿脸充胖子，都以为我唱的是二人转，其实我说的是单口相声。”

    “没懂！元朝，你要记住的是，对于相爱的两个人来说，理解是最重要的素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