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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贷款”

小说:还有兄弟的那些年 作者:元朝朝 更新时间:2018/10/9 14:26:26 字数:3149 繁體版 全屏阅读

    无论我用怎样的方式度过让我熟悉的时光,乐观向上也好,低迷沉闷也好。不论我用怎样的心理暗示睁开双眼,渴望,消沉,哪怕低谷和交织成血泪史,我最终只有一个结果:失败。也许是我把失败人化,成了他理想中完美的替罪羊。

    我一直有一个近乎病态的想法,和溜走的时光有一种告别的方式,一句话,一个手势,甚至是表情或眼神,但是我总找不到合适的方式称我的心意。渐渐的,我发现,我无时无刻不和它用默契的方式说再见,只是我没有特别的关注而已,细碎的时光连在一起形成整体,但它存在的形式是作为一个个体,每个时刻都有定格的画面,那画面演绎着各样的情感,那是历史的,永恒的。

    最近总是做梦,闭上眼睛,一幕一幕情节电影般的上演着。

    我梦见自己穿着草鞋,吃力的上山,在庙里的钟声敲响时也清晰的看见寺院的大门,我走上前,正要敲门,它眼睁睁的消失在我的视线中;我梦见自己和不认识的女人接,梦见自己的家刮热带风暴,梦见自己一个人在聚会上狂欢,梦见我流浪街头,有家不能回。

    一天,外面的天空还是黑的,我从梦中惊醒,眯着眼睛按下手机的外键:三点。窗外黑暗一片,看前方墙上大学同学贴上:“没人欣赏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不是自己的欣赏家”的标语。

    打开电脑想找部电影看,上大学的四年,同寝的六个人常常锁好门,关好窗,围着一台笔记本看日本的小电影,大夏天的,声情并茂,浑身怦怦跳,每次看完都要重做系统,有时病毒太多,专门用别的电脑给日本的或美国的件公司发电子邮件,仔细询问解毒的方法。

    深夜里,我紧闭双眼,叹口气,以为过了很长时间,按亮手机的屏幕才发现只过了一分钟。我自问,生活怎么了?确切来说,我的生活怎么了?有那么一刻,我认定自己是名罪犯,具体犯了什么罪我不清楚,反正罪不容诛,罪大恶极,等待救赎。

    侩子手在我脸上划下“病恹恹”三个字,说是对我过往生活的惩罚,这个镌刻在我内心深处的词,足以给我的人生划下一个标点,我目睹的过去,支离破碎,像施虐者消解的工具。

    黑夜一次又一次把我的思维推向从前,梦里的往事真真假假,最后,连我都难辨真伪。我的小学,我的老师,我的朋友,我的父母......屡次在没有彩的黑夜出现在没有彩的世界里,我越发害怕黑夜,在筋疲力尽之前做在前看漫无目的开启关闭一个有一个网页,一个又一个网站,直到筋疲力尽。

    几天下来,只要睁眼时间过长眼睛干的像撒哈拉,我又不想用任何药物,因为药品总是用三分帮疼痛,用七分摧毁的健康,闭目养神怕一不小心梦到颠覆的人生。还是临摹为我解决了这个困惑我的问题。

    陪林莫逛街,她见我第一句话是:“眼睛干,多喝水呗!”

    现实是个居心叵测的伪君子,打我一巴掌,递给我一个甜枣,我吃完,它再打我一巴掌,又递给我一个甜枣吃,我装作满满甜的样子甘心接受现实的“馈赠”,幸福的冲他笑,有苦有泪往自己的心里装还摇着头,少女般俏皮的说谢谢。生命中潜伏太多未知的东西,无论这一秒怎样,下一秒是谁都无法预知的,可能我们每个人都误解过现实的含义,他就是由无数个瞬间组成的乌托邦,一连串的空想。

    我和林莫在街上走着,突然间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他这片绿洲总能给我这片沙漠带来无限的有机水,浇灌我枯干的躯干。听着她高跟鞋和商场的抛光瓷砖碰撞出和谐的啪啪声,我脑袋一热,把林莫拉进一家专卖情侣装的专卖店,我看好一件古黄的短袖衬衫,肩膀上有浅蓝的图案,前写着I  love you forewer的字样。林莫说这件太俗,强烈要求换一件,她看好一件蓝绿白相间的颜,像某个国家的国旗。

    经过协商,我们最后挑选了一件纯白的上衣,只在领口和袖口上写着汉语版的我爱你,林莫说选它的原因是她要在衣服的空白处画东西——独一无二的图案。凭借她的美术底,我还不怕衣服被花烂。

    她说自己学过五年美术,这句话我从没验收过。

    试衣间里我林莫说:“这要是咱们的小家该多好啊。”

    她嫌试衣间太小说:“那咱们家狗的狗尾巴就得上下摆动了。”

    我狐疑的看她:“狗的尾巴是左右摇摆的。”我教育着。

    “空间太小,施展不开,容易碰壁。”

    站在镜子前看衣服是否合身,搭配。也帮林莫提供绘画的意见,我拉着林莫的手说:“我们结婚吧。”

    林莫以为我在开玩笑,没什么反应,着门牙,整理我们的衣服。

    我有些急了说:“问你呢?”

    她淡淡说了声:“我们的计划还没实现呢。”

    我和林莫有个计划,那就是赚到人生第一个二十万时再向各自的父母“贷款”,做房子的首付,我们在那时就着手结婚的事。他对于婚姻的哲学是:有了爱人,有了房子,爱情才算有归宿;有了房子,有了爱情,有了孩子,才算爱情真正的永生。三年来除去必要的花销,生活算拮据,三年下来我们也有不少积蓄,但对于目标我们还要奋斗两年才可以,更何况三十岁生孩子,三十五岁买车的计划。

    这一阵不知怎么了,结婚两个字在脑现的频率极高。我和大学同学的联系是最密切的,我们在三百六十行中徘徊,费尽苦心要成为行业中的的状元,我们的生活各不相同,但我们共同之处统一到了极点,我们一大堆人里没有一个结婚的,更没有一个想结婚的。

    他们说人一老了就会想很多,杞人忧天。我是觉得自己年轻不想给自己施加太多的压力,可我也是一百二十分的矛盾,有追求就有压力,没有人不去追求比现在更好的生活。

    走出商场,外面忸怩地下着雨,风时大时小,不理智的吹,路灯透过行道树把影子映在地上像一幅幅黑白山水画,林莫执意不让我送她回公寓,我一个人走回我的住处,风在耳边呼啸,雨又滴几下,试探着要给这片土地一个大惊喜,可是都被迫以失败告终。直到我躺在上静静思考,它才找准最集佳时机打开降落伞,我听它打在玻璃上的声音,自我催眠。

    当我望着一阵阵沙尘从我梦中渐渐消失,当我无数次睥睨中标商的指针从黑夜飞向光明,开启又一段旅程,当我巴望时光倒流却不思悔改,仍然在回与反复的时光中怙恶不悛,当我倒数失去青春留下的遗憾,我无奈,苦笑,当我......

    没人能一如既往。时间在生命的缝隙间流淌,我枕着岁月化成的根基,听着它流动时汨汨的声音,它和谐悠扬,也激烈高亢,我们在它的伴奏下睡去,成长。惊诧一幕又一幕的悲情,感动一场又一场的离合,欢笑一台有一台的戏剧。

    人往往在想的时候睡不着,再不想的或不能的地方偏偏睡着。

    这几天是在沌沌中度过的,每天的模式都大同小异:上班、下班、吃饭、、打电话,每天状态都差不多:目光呆滞、头脑发木、四肢无力、在电脑桌前坐到体力不支,凌晨四点准时醒一次,七点钟又醒一次。

    上班还不到五分钟,杜逸臣把我叫到他办公室,当时我站在门口和几个小律师聊天,杜逸臣铁青着脸说:“小元啊,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我心想我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上次找记者的事他对我的感激还没完呢,那天他看了电视,听见主持人说特别感谢杜逸臣律师事务所的杜逸臣律师,他还叫我把视频传到事务所的公共邮箱里。几个小律师在我还没进杜逸臣办公室前为我加油,我更加有种不祥的预感,我对他们做一个自信的动作,抹抹鼻子,像李小龙。

    情况并非非常的糟糕,就有如人往往在想的时候睡不着,再不想的或不能的地方偏偏睡着。

    杜逸臣语重心长夸我一番,说我出能干,我一听,久违的乐了,不知天高地厚的以为他想和我做朋友,那种知心朋友。大概像他这种耍惯官腔的人在生活中总落个毛病,话到最后时刻,非要加个但字作为转折谈话才算完美,就像一个家庭,本来两个人结合在一起已经非常不容易了,生了小孩以后爱情才会完美。

    “什么意思?”我问。

    “他们是不是我们的工作范围内。”

    他上班多长时间?一小时还不到,竟然问这种问题。我敢百分百地断定他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被杜逸臣灵魂附体,冷冷说了:“当然。”

    他点头整理文件,很惊讶的样子。

    事务所虽然属于杜逸臣一个人的,但我从来不因此看人下菜碟儿,办公室里其他同事和我相处的都十分融洽,不是我自作多情,而是事实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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