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真人示范

    “同学们，注意了！接下来我们学习女系统检验！”

    诊断学实验室内，一名中年男子，身披一件宽松的白大褂，用着相当不标准的普通话说道。

    中年男子身旁有着一张实验室专用病。惹眼的是，病之上，一位灰长裙的美妇睡躺着，美妇看上去也就三十多岁，脸面如水，保养的极好，看上去熟动人。那灰长裙覆盖的丰苞却是在二十多双眼睛的注视下，一起一伏，很有节奏感。

    围绕着这位成熟美妇的是二十多名医学生。这节诊断课是真人示范。虽说医生眼中无别。但是正值青春之季的医学生，望着眼前的风韵美妇，联想着接下来的系统检验，身难免邪火猛升。一些思想不是太纯洁的同学，下面小更是蠢蠢动。

    这间宽敞的诊断学实验室内，后墙处却是独树一帜。一名显得与实验室格格不入的少年，慵懒得靠在贴着后墙的病之上。

    少年眉目极为俊朗，的，消瘦的脸面。有些帅气，有些蛊魅，那张容貌对于情窦初开的女生估计杀伤力不小。但是少年那时尚精致的发型，微微泛着闪亮泽的头发，却是与他身上的那件白大褂有些不相匹配。此人叫林辰，正是这间实验室所属的医学院校的大三学生。

    此刻的林辰双眼睡意朦胧，正在这后墙角独自郁闷。要不是昨晚的紧急任务，他也不会今天早晨凌晨五点才回到住处。要不是睡的这么早,他今天早晨的诊断学实验也不会迟到。要不是遇到这个执拗的中年肥胖老师，他也不会被罚站在后墙角......总之，林辰心里非常不爽。无奈，气愤。

    “同学们，医学是光荣的，医学是神圣的！在我们眼中，没有，只有病人！”

    苦难懂的普通话，从那诊断老师中年男子最口中发出。林辰觉得自己要费上很大的劲才能勉强听懂大概。不得不说，这个破医学院对老师的普通话要求很低。

    那中年人，正是林辰同学的诊断学老师，李宗！

    林辰心不在焉的瞥了一眼那话说的很崇高，很纯洁的诊断学老师。但是当林辰目光停在那林宗与上体的交界之处时，眼睛猛地停了下来。心里立即是浮现了一抹讥笑。因为林辰那个奇怪眼瞳的缘故。那李宗在林辰眼中恐怕比。体还要。体。

    “我擦！说的冠冕堂皇，你不是也有反应吗？什么眼中只有病人，没有。你当你是神仙！”林辰奇怪眼瞳随心而开，无意间，看透了那李宗的衣服，那跟蚯蚓似的小东西，几个晃动竟然胀成了小棍。

    林辰这一看不要紧。心里对于这位人高马大，体格粗壮的诊断学老师立即暗暗鄙视了起来。他那玩意，有些可悲。

    李宗面对那病之上的妇人，自己都有些反应，所以，才立即对学习的二十多位正值青春期的医学生告诫道。希望在学生心里可以树立起一种高尚的医学态度。

    林辰暗笑之后，心头被罚站的怒气已经隐隐消去了一些。而后无聊的移开了目光。双手盘在前，一股流里流气的样子，盯着与自己同班的一群医学生。那最外围的大胖子，垫着脚，头伸的跟乌龟脖子，下面那早已经高起。这胖子是林辰的基友，许聪。没啥别的嗜好，倒是有一手的绝活，什么海岛电影，乱七八糟的东西，比较在行。

    “红的！红的！红的......”

    那胖子许聪望着病之上即将进行的人体示范，嘴角，不断的念叨着。虽然声音很小。即便是他身边的同学都仅是模糊听到。但是，听觉极端敏锐的林辰，却是听得清清楚楚。

    林辰鄙视的刮了一眼那胖子，自语笑道“紫的！”

    果然，在那诊断学老师李宗一脸严肃的表情下，双手带着医用皮胶手套，缓缓掀开了那风韵美妇的灰长裙，顿然，一大片如水的浮现在了众道视之中。精巧的美足向上蔓延。二十多道呼吸急促了起来。那胖子许聪脖子像是弹簧。再次拉伸。白花花的极为细腻像是两条平行线，最后莫名的交织在了一片紫的区域。

    美妇长裙拉开，大。那的俏脸迅速爬上了一抹，也不自主的动了动，如同一只羞的灵蛇。二十多名医学生，将那美妇遮的严严实实。不过，林辰眼瞳光晕微微闪烁，还是清晰的看到了一个紫的三点式。

    在一道道的目光下。那诊断学老师李宗的双手，着美妇的柔细，将那紫的一扯，顺着那看似无骨的滑下。罪恶的深处，旋即是完全暴。那学习的二十多名医学生，瞧得那片神秘的区域，神都是紧张了起来。这间实验室，唯一淡定的似乎就是那林辰了。他那该死的眼瞳，使得他在三年的时间内对那罪恶的深处早已经是麻木了。

    “大家复习一下解剖学知识！”

    一句令得墙角处林辰狂晕的话从那李宗嘴中冒出。只见那李宗一本正经的用手指触，按，动，那女人最为神秘的区域。

    “这是……口......”

    林辰盯着那李宗的手指，这那里是示教，完全是一部现实版的大片。林辰心里旋即暗暗感叹道“神啊！医学无罪，原谅这些人吧！”

    李宗口中的解剖学知识复习完毕之后。立即步入了这节课的正题。“女系统的检验！”

    接下来的一幕。令得思想本就不是太纯洁的林辰同学看到胆战心惊。一脸错愕之，他有一种幻觉。这里不是医学圣地，而是小海岛大片的拍摄现场。

    李宗额头悬浮着几滴汗珠，手指拨开了那要检查的，一点一滴，循序渐进的示教。而嘴中还一边说着。“粘膜光滑，无创伤，白带分泌正常！......”

    林辰听着李宗要求掌握的各项检查指标，这些指标，林辰早已经是烂熟于。不过让得林辰此刻去学习记忆，林辰可办不到，因为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别处！望着眼前的二十多位同窗同学，林辰不晓得他们是不是在认真学习。但是林辰可以肯定，那胖子绝对不是在学习，那小棍子的抖动频率不算低！

    一节回味无穷的诊断实验课，经过将近一个钟头的演绎，总算是结束了。

    “好。今日的课就讲到这里！我们谢谢苏女士的谅解和配合！”课程演示完毕后，李宗冲着二十多名学生道，而后歉意对着那病之上的美妇弯了弯身子。

    而后，那美妇带着一脸的尴尬，羞，迅速穿好了那紫，放下长裙。含羞，含怒！脸变化不定。她是来这兰陵市医学院第一附属医院看病的，但是却是被那主治医生李宗说服到了这里给医学生做真人示范。她不想耽搁病情，而且李宗许诺此次问诊费，医药费全免。如此，她才答应来做真人示范。

    但是先前的一节课。那李宗检查的各项指标都正常。也就是说她并没有什么病！这一趟来的，她感到无比的憋屈。而且还被别人占了大便宜。

    从病之上下来。妇人穿着自己的红高跟鞋。压着心头隐隐的怒火，对着那李宗小声道“李医生，昨晚那里确实出了很多血！真的没事吗？”

    “你不是，也没有。各项指标正常！没什么大碍！回家休息休息就好了！不用过多的担心，刚才我都细致的检查过了！”李宗一副肯定的样子。

    “李医生，要不要我做一个病理切片检查！这样更保险一些！”美妇还是有些不放心。追问道。

    “你不相信我？”李宗木着脸，有些生气。

    “不是！不是！我只是觉得这样更保险一些！”见到那李宗脸有些不对，美妇立即摆手道。病人对医生的不相信，那就是对医生的侮辱，这个美妇还是懂得！

    两人的争执立即吸引了实验室医学生的注意。林辰也好奇的打量起了那美妇身子。不过当林辰目光划过那美妇区的时候，那庸散的脸面立即郑重了起来。

    “既然相信我！就应该按我说的做！我在妇科呆了十多年了！这点诊断，还是拿得准！”李宗语气有些凌傲。似乎是自己的诊断就不容许别人怀疑。

    见那李宗如此肯定，美妇也不打算争执。说了一句话，便转身去一边拿自己的挎包，准备离开。

    “那李医生，打扰你了！”

    李宗礼貌的点了点头。而后那严厉的目光一转，便落在了后墙角落的林辰身上。指着林辰道“那个小子！你过来！”见到李宗用手指指着自己，林辰眼底那缕习惯的杀意立即涌起，但是还未放来，便是被林辰强压了下来，这里可不是在做任务，这里是学校。不过，如此骄横指着林辰，而且至今还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此刻之前仅有一人，而此刻之后，似乎要多了一个人。

    林辰耸了耸肩头，走到了李宗的跟前。诚恳道“老师，今天早晨来晚了，我下次会注意的！请你谅解！”虽然李宗手指指的自己相当不爽，但是毕竟是自己有错在先。所以林辰主动认错。

    不料，这位妇科李医生，非旦不善意谅解，反而是一顿变本加厉的训斥。

    “哼哼！像你这样的医学生渣滓，我见多了！如果不想学习还是趁早滚蛋，这里不欢迎你！”李宗上下打量了林辰，哪里像个医学生，完全就一！心中对于这种厮混在医学界的人，感到极为厌恶。

    听着那李宗的训斥，林辰脸上笑容骤然凝固，一层寒意浮现。心中迅速窜上了一团怒火。这他妈算什么老师？就是这样引导学生？教育学生？还让学生滚蛋？

    李宗刺耳的话立即引来实验室不少医学生的注意。那收拾挎包的美妇也向着那里投去了好奇的目光。胖子许聪望着那林辰阴冷的脸，心中暗叫了一声不妙。他并不替林辰担心，反而是有些担忧那李宗。林辰的可怕，在两年前，他就已经见识过了。

    “打起来吧！这样下节诊断实验就不用上了！”许聪心头兴奋的念叨了一句。

    不过，林辰脸阴沉了片刻后，深深呼了口气。压着怒火道“我敬重你是老师，请你也敬重我是学生！我有尊严，不是谁个都可以肆意践踏的！另外，我来这里是学习的！”

    回应了一句后，林辰也懒得跟眼前这个不合格的老师有太多的废话。这样的老师，才是医学界的败类！没有老师的作风，也没有老师的品质，根本就不配当一个老师。

    林辰转身刚走几步。那李宗不屑的笑了一声。拿起讲桌之上的点名册。道“你叫林辰对吧！我听说过你！至今专业课没有一门及格！你说，你有什么资格配得上是个医学生！还学习？你学的是什么？是空气？是屁呀？你就是一渣滓！医学界的败类！”

    李宗毫不留情的劈头大骂。

    别说林辰受不了这话，在场的医学生都觉得李宗说的有点过了。作为一个老师，不应该对学生动粗口。但是李宗深受严谨医学风气的影响，就是看不惯那些流里流气，成绩不好的年轻人。见到这些人，心里的气就是不打一处来！

    古老的医学风气就是认为医者应该严肃庄重。应该务实掌握好医学知识。但是，试问，一味的严肃，一味的庄重，一味的医学知识丰厚，就能在临实践上得心应手？

    让耳朵如此难受的话。林辰自然无法受。停下脚步，转过身。林辰皱了皱眉头，怒火心里，冷笑道“老师，你可以说我成绩不好，但是请你尊重我的人格！不要骂我是渣！或许，你连渣都不如！”

    “混蛋，难道我还比不上你吗？”李宗怒骂了一句，一脸讥讽冷笑。

    实验室，转眼间弥漫上了一层火药味，看得四周医学生紧张兮兮的。

    “这小子挺有个的！”

    那美妇此刻挎好了自己的皮包。瞧了林辰一眼。小声道。她对于那呆板，傲强的李宗心头倒是没有什么好感。明明昨晚出血了，他说没事，还如此肯定，难道人会莫名其妙的出血。

    “老师，这样吧！我们比一比实践诊断如何？”

    望着那李宗对自己一脸的不屑和嘲讽。林辰就有一种上去揍一顿的。不过这里是学校，打他一顿也换不回他对自己人格的侮辱。本来，林辰也不想与这李宗一般见识，一步步的退让，但是这李宗却是得寸进尺，既然给他脸，他不要脸。那么林辰不介意在这张伸出的脸上，狠狠抽一巴掌！

    林辰一语，了整个诊断学实验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