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打赌联谊”后,因为我对慕茹采的兼施,这件事才没有又在她的闲话家常中不小心的漏出来。我相信如果不小心爆出,那我不免会得到一个“白目女”或是“女”…等奇怪的称号,好来排除我这个异类。
唉,爱玩的心,谁没有呢?只是别人是去玩事,我是玩人,两者所使用的工具不一样而已,怎么大家都要排挤我嘛!真是难过,唉!
为了让大家认为我跟她们同样是有着怀春,羞,天真的个,今天晚上我只好再让我的戏瘾重现,便和慕茹采聚集在郁音南宫,诸葛和青的家里,好来讨论明天的逛街事宜。
“对了,上次那个你找来的男生是谁啊?”竟然让一个本校的人看见我的恶言恶行,不晓得他的嘴巴能不能跟慕茹采相并衡,如果能?那我得找个时间去跟他恳谈一下了。
正喝着珍珠茶的慕茹采,听我这么问,竟不小心吸珍珠失败,噗的一声被噎到咳个不停。在旁边的诸葛和青赶快帮她拍背,并说“她不知道很正常的啊!”
什么叫不知道很正常,那是不是说如果我知道那个男生是谁,天就该下红雨或是冰雹之类的。那那个冰雹最好很大颗,然后又刚好的砸到走在路上的我。
看慕茹采这样震惊的样子,诸葛和青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我相信那个男生绝非泛泛之辈,在校园中一定是小有名气,看他的长相就知道了。竟然要我认识这种脸蛋男(也就是以脸蛋出名之男),那我宁愿被冰雹砸到。
综合以上的结论,我起身准备到厨房煮面“好了,不要跟我讲了,我不想听。”因为我认为停止动作的慕茹采正准备解答了。
慕茹采兴冲冲的跑在我后面“什么你不想听,可是我想讲啊。那个男的,是大我们一届的学长,不同系的。”接下来崇拜的说“他好帅哦!好多女生都好喜欢他,哇~~”看来,慕茹采的校园美梦还没放弃,现在她也许正在编织跟学长的绮美际遇。
过五分钟后,我的面都已经煮好,而慕茹采依然站在原地编织她的美梦,看那副流的模样,真不晓得她到底想到那个阶段去了。唉,虽然学长的生死不关我的事,可是如果让他一直成为慕茹采幻想的对象,那也是侵犯他的啊!
而且该吃饭时不吃饭,会饿到的。要是慕茹采就这样不小心的茶不思,饭不想,然后又不小心的得到厌食症,她们家中不是得支付庞大的医药费吗?这不是太对不起慕茹采那八十多岁的祖母,还有那个咿咿学语的小妹妹吗?
身为慕茹采的朋友,我看,我该救救她了。
我往慕茹采的肚子一拍“喂,够啦!一堆萤光蜡的富士,不一定是最好吃的,说不定里面都烂光了。贵的要死,又没品质保证。”可这么说,不代表我会吃被虫蛀到可以唱空城计,又保证没洒放农药的。
“真那么爱想,吃饱再想啦!”学长啊!我已经救过慕茹采了,后续她会如何我可不负责的呢!
中原标准时间十一点二分四十秒,哔。在这短短的四小时左右,我已经解决了一杯珍珠茶,一包盐酥鸡,晚上消灭了两碗泡面,慕茹采买的章鱼烧,诸葛和青买的果汁,而现在正在啃着诸葛和青的室友所请的炸鸡。嗝,原来我是宰相啊,撑了这么多东西。
“诸葛和青,郁音南宫怎么还没回来?”慕茹采吃的快撑破肚皮,整个人已躺在地上了“我不想吃到十二点多,她都还没回来耶!”
诸葛和青清理着如蝗虫过境的桌子“她社团里有事,所以会很晚回来。如果不想吃的话,就别一直去买。”没错,说的最多的人是慕茹采,可是买的最多的也是她。
慕茹采吃力的坐了起来“可是很无聊啊!不吃东西要做什么?”瞧这副嘴脸,还真是理直气壮呢!
感觉有点像是台商的老婆被留在台湾,老公定期的寄钱给她,而她也很自然而然的把钱拿去花。这一切都是很自然的发生,所以大家不要有所怀疑。懂吧!
突然诸葛和青好像想到什么事“上次要去联谊时,为什么慕茹采说的理由可以说服你?”诸葛和青知道我这人向来难说服,尤其有了个不佳印象的联谊活动。
“就是可以不用讲话,这个理由我喜欢。每次联谊时最讨厌的就是没话还要找话聊,结果把气氛弄的更冷。”虽然我是这么抱怨,但目前为止这两次联谊把气氛弄的更冷的人,往往是我。
慕茹采眯着眼,语气怀疑的说“这样就说服你了,我才不信。那天的情况就像是准备去找碴的。可是,没想到对方居然在打赌,真是莫名奇妙。”若知道他们在打赌的话,我也蛮想下注的。
“说到打赌,怎么快一个月了,那个金毛的模仿带子还没送来?慕茹采,她们有你的电话吧!”难不成那个领导人女生在这点输给金毛了吗?还是金毛被我惹毛,真的找兄弟把那个领导人女生给做了,正在跑路中?
这…好像想的太严重了点。
“哦~~不说金毛我还忘了这件事,你那时候是怎么了啊?怎么有一种…嗯…就是那个…怎么形容呢?嗯…”慕茹采把脸转向诸葛和青,希望诸葛和忙想个适当的形容词。
“有一种想让人把耳光赏下去,瓶子砸下去,拳头K下去,狠狠踹一脚的。像是自傲,臭屁,鄙视,嚣张,是不是这样?”我慢慢的将脸逼近慕茹采
“对对对…就像你现在这种表情,欸…连我看了都…”慕茹采摇摇头,而诸葛和青只是在旁笑笑。
其实慕茹采说的没错,我这样的表情的确真的会让人打从心中的毛起来。那时候虽然只是抱着玩玩的心态,但玩着,玩着,金毛问话的口气把我给惹到,于是我无意识的想找他麻烦。
这种麻烦就是一种想把人逼到绝境,让他丢脸的作法。很要命吗?我说个例子来感觉一下吧!
记得高职时,我跟同学去参加一个营队。在那几天里,有个活动是要我们尝试做个活动企划,当时我跟一些队友在讨论时,大家都很热烈的提出自已的意见与活动,可是我那时却一直在反问一些情况。
“我觉得活动可以设计成大家支付基本的费用,其他的费用可以申请公费。”
“基本的费用是多少?你能预估吗?若真的预估出来,参加人数过少,成本过高,怎么办?”
“我知道台南有好几个地方蛮适合办活动的,而且也很方便。”
“那其他不是住台南的是不是要自已想办法到那边?都已经缴钱了,还自已想办法到目的地,那不是很奇怪吗?那假若你要租车去载其他人,搭车的地点不同是不是就收不同的钱,还是同样?”
就是这样子,不管谁出提议,我不赞成也不反对,只是提出状况,问题。结果得没有人愿意再发言,后来同学才跟我说,我那时候的表情让人很想揍下去,包括他在内。
而后又是很自然的,只要有人提出我认为不经大脑的建议或是言语,我都会这么回他。好吧!我很抱歉,我会试着改变。这种态度真的很要命,以和为贵,我不想惹事生非。唔,好像又说的太严重了。
“好了,明天不是要去逛街吗?赶快睡吧!不然就变成逛夜市了。”诸葛和青话才说完,郁音南宫就刚好进门来。
可是碍于明天还有计划要执行,我们只问郁音南宫是不是跟上次的偷瞄男在一起,其他细节的部分就择日再审,而郁音南宫也只是给个微笑,什么也没多说。但有句话倒是可以做为参考一下,那就是-你们帮我监定一下。
哦!原来八字还没一撇啊!
第六章 笑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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