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是新生的身份到现在,已经是大一下学期,应该算的上是个老油条了。阳高照,只是这阳太过火辣,让人有些受不鸟,感觉自己马上就要中暑了一般,做什么事都不太提得起劲来,真是怀疑南部有没有所谓的冬天,就算是秋天也好,但是这只是我的奢望,因为这里春天和夏天几乎没有很大的区别。
与慕茹采,郁音南宫,诸葛和青在花架下聊天时,一向警戒心很强的我,突然在四点钟方向感觉到有目光直。我停了下来,转过身往四点钟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一为白面书生朝我这方向看来,还对我点了个头。点屁啊!我又不认识他。你以为你是流川枫啊?心你暗暗的骂道。
我明知故问“这个花架使用时要登记吗?不然他一直看这边干嘛!”对着慕茹采,诸葛和青说“他不可能是被我们三个迷住了吧!”因为郁音南宫的脸已经红到耳根子了。
郁音南宫小声不太好意思的说“那是我社团的学长,不太认识。”有那么简单吗?我看旁边那两个的表情并不是这么回事呐!唉,学长要是听见郁音南宫这样的回答,可是会难过的说。
我自动解读“这就是说认识,但不到朋友的程度,是吗?”诸葛和青在旁听我的胡言乱语,笑笑的回应。我想她应该听出我话中的另一涵意。
慕茹采故意一脸羡慕,捧着脸左摇右摇的说“好好喔!都己经快大二,还没半个人来追我。人家不依啦!不依啦!”切,依个大头啦!又没人叫她依。
诸葛和青故意一脸疑惑的问我“我们学校有瞎子吗?”,我答“是没有瞎子,但总有近视的人民嘛!现在的学生啊!唉~~”语毕,诸葛和青也随我叹了口气。
快接近大一下的期末,郁音南宫因为有气质的外貌和如黄莺出谷的声音就己经广受各系男子注意,至于那个幸运男子会得到她的青睐,这大概要等大学第一个暑假放完到校才能明了吧!
我们当中除了郁音南宫有人追,其他三人还是单身一族,并没有“一人得道,鸡犬”。嗯,我怎么把自已比喻成鸡犬了?
啊──面子是很重要的耶!是我们自已也不怎么想淌这浑水。想想,如果来追的人很讨厌又欠扁,那是不是会宁愿大学四年就吃素渡过算了,反正牙一咬眼一闭,就过了。
又不是一辈子没男人。
暑假结束,顺利升上大二,没有任何要重修的科目,也就不会讨厌上课。俗话说的好,好的开始就是成的一半,相信我这学期一定还是成的。
在开学一星期后,很多活动接踵而来,学生们雀跃的情绪慢慢升起。尤以联谊最为热络。
可是今天还真奇怪,慕茹采逢人就问要不要联谊,从最后面的男生问到走廊外不认识的女生,就是没人要参加联谊。嗯,可能是因为她问的都不是新生的关系吧!
看她这么的可怜,我就尽一下朋友的道义,客套的问一下吧!“找的怎样?”这时我已经站在教室门口,完全就是要准备闪人。
慕茹采突然奔来抱住我“以钧,我知道你今天下午没事。少个女生,帮个忙吧!拜托!拜托!”拜托?我才要拜托她咧!抱着我做什么?我的被侵犯了,天──啊──。
我拼命,大声的说“只要barter就好,不要抱着我。放手,放手…”不停的拨开她,我看她再抱下去,我就对不起未来的小儿子与小女儿了,会扁的,会扁的。
就因为禀着“民以食为天,能省则省,能坑绝不放过”的理念,我才会答应慕茹采的邀约。但等我在这待上半个小时,我就感觉非常的无聊,而心中的郁火也快达到。
这是哪门子的联谊,跟女生讲孔孟学说,就算你们是中文系的也不能这样子啊!开口闭口都是之乎者也,连女孩子讲话有点不清楚就说我们对不起中国的老祖宗,有愧于当中国人。
气死人了,我讲话就是“臭呆(台)”不行吗?
神经病,他要是知道我写的一手烂毛笔字,一定会讲到仓颉造字。烦死了,一顿中餐不划算。心里不断悔恨再悔恨,还让我瞧见慕茹采跟那些老头子一搭一唱的讨论唐诗宋词,讲的还真像有那么一回事,还不忘提醒我要融入他们,要开心一点。
开心?抱歉,我神经没那么大条,这礼拜大姨妈也来了,我怎么开心的起来,现在可是贺尔蒙失调呢!哼!
跟这群中文系的想处的越久,怎么我越觉得我真的被一堆老头子围绕着,而且还是老芋仔。个个儿都是用着咱们对岸同胞的腔,正统的国语呢!咬文嚼字的,气!
突然,中文系老头中有人跑来跟慕茹采叽叽喳喳的,不晓得在说啥。该不会是在说我的坏话吧!耳朵痒痒的。两人说完后,他们两个就各自跟其他联谊的人在耳边小声的说,没多久有的人离开,有的还是留下聊天。
当大家走的差不多时,慕茹采就拉着我往停放机车处。在我都还未清情况,到了目的地,慕茹采就带我到一间咖啡店里,接着另外两个中文系老头的人竟然在我眼前出现。
第二章:中文系的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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