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之森在我的强制执行下换上我的衣服,看着还挺合身的,小念刚帮我把头发梳好,外面放风的小孩大喊:“他们来了。”
我用坚定的眼神看了顾之森一看,便跑了出去。
果不其然,李家兵把我当成顾之森追着我不放。
我拼命跑,一口气冲进了城里。
本来身材矮小逃跑就占了优势,于是我在集市里左窜右跑。
那群兵在我身后大喊站住。
我正得意跑了出来,突然一个不明物体击中我的头。
只听见一个威严正义的男声道:“小盗,看你往哪跑。”
”
我愤怒的转身看向那男人:“说什么呢你,谁是小盗?”
“你是女子?”一个清秀俊俏的帅哥。
这时我可不管什么帅哥之类的,大叫:“女子怎么了,你凭什么说我是小盗?”
正说着,一群气喘喘的李家兵也到了,“顾,顾先生,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我笑了一声,“看仔细点,谁是顾先生啊?”
那群兵睁大眼睛看我,发现我原来是女人,顿时叹气转身又跑去找了。
看着李家兵走远,我转过身指着俊俏帅哥说:“看见了吧,以后别乱说。”
突然从四面跑出几个人,大喝我:“大胆刁民,不得对三皇子无礼!”
“什么,三皇子?”我赶紧把手缩了回来。
这时,俊俏三皇子道:“没事,误会一场。”
我听后才安心,忽然眼睛一亮,“祟亲王!”
远处的祟亲王看见我们在这,急忙跑了过来,“二皇子,三妹。”
三皇子说:“怎么,你们认识?”
金志焕答:“回殿下,这位是张中泰张太尉的三女。”
三皇子林问一听:“原来你是慕梓的妹妹!”
听见他念张慕梓这名字的温柔语气就知道其中不寻常。
我说:“是的。”
祟亲王把我拉到一边,说:“你怎么穿成这样在这?你哥知道吗,我送你回家吧。”
我心想有他回家正好编个借口也容易些,便点点头。
我们告辞准备走,三皇子叫住我:“三姑娘可否提小王向令妹问声好。”
我谄媚道:“一定一定。”
金志焕带我回张府,路上我问他:“金哥哥,你知道国舅爷家的李小姐吗?”
金志焕说:“不认识,但知道她年方,排行。他哥我倒见过。”
我又问:“她一个姑娘家,派街上找人,没人管吗?”
“李家就两个孩子,她当然是掌上明珠了,疼她还来不及。怎么?你看上顾之森了?”金志焕笑说。
”
我白了他一眼说:“没有没有,就是觉得奇怪。”
金志焕笑笑说:“你如今见过了,就不会觉着奇怪了。”
走着走着,他带我到一处偏巷前停住:“自己翻进去吧,里面是你家院子。”
我之前还想着让他帮我撒谎来着,看来是省了。
我努力翻过围墙,对他说:“今天,谢谢你了。”
给难民看病的事就这么告一段落,怕惊动了夫人,还会连累顾之森。
阳光明媚的一个早晨,我在专心看医书,而顾之森在一旁雕刻。
闲得无聊,我开口问:“顾先生,你又喜欢过人吗?”
顾之森缓缓抬头说:“什么,喜欢过人?”
“你就说有还是没有?”
他放下手中的木头说:“有。”
我问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顾之森不再说话,只是低头继续他的雕刻。
我闷闷说道:“哼,不说就不说。”
就在这时,小念跑过来说:“小姐,小姐,夫人让你去一趟。”
“什么事啊,难不成那事被发现了?心怀忐忑的去
只见张夫人仪态端庄的坐在高堂,旁边还有味十足的大嫂和沉默羞的安沁,当然张慕梓也在。
可是奇怪大家都一脸笑意的看着我。
张夫人说:凝凝,再过几日就是你的生辰了,从今日起你暂停上课吧,娘给你好好准备。”
一听是这事儿,我送了一口气。
大嫂从我笑:“三妹都到了婚嫁的时候了吧。”
被她这么一说,我尴尬的笑起来,说:“还早呢。”
张夫人笑笑:“也不早了。”
我唯有在一旁干笑。
就这样,我的大寿之日到了。
一大清早,我就被叫起来梳洗打扮,先是穿上新做的紫长衣,接着又被涂脂抹粉,最后还戴上许多闪的的首饰。想看看自己的新造型,谁知还没来得及照一下镜子,就被拉出去大厅。
来到大厅,只见全站满了人,很多都是我不认识的亲戚,可是个个都对着我不停的笑。
接下来要做的是封建社会必备的行礼,请安,下跪,上香……
就这样了一上午,等我把所有的礼节都行过一遍之后,已经是吃过饭的下午了。我赶紧回房间下我那伪装的装束,躺在上准备睡一大觉,好补补我疲倦的身子。
不知睡了多久,只在朦胧中看见熟悉的身影,衣衫褴褛,头发披散,看不清他的容貌,只听见那急促的呼吸声。
我猛地抬起头,唤了一声;“二哥?”
就在这时,那个影子倒了下来,我急忙起身去接住,他重重的了我身上,一股味席卷而来。
“小念,小念!”我吓的大叫。
小念急忙跑了进来,看到这情景,大惊:“这这……二少爷?”
“快,帮我把他扶到上去。”我喝令。
艰难的把张正浩搬到上,我让小念端盆热水,拿剪刀和纱布来,并命令她不准告诉人很。
我把张正浩的伤口清洗好后,给他包扎上纱带。但我很是疑惑那清洗的手帕上沾满了星星点点的颗粒,等我把手帕丢进活力,准备消除掉时,只见火苗穿了一下,劈啪作响,如何让放烟花一般。
我顿时想起《苏德传本》,其中有说过这个情况,立刻把书拿来翻开看,原来是‘春之毒’此毒可令人四肢无力,呕吐,发烧,严重后会深入骨髓,慢慢折磨而死。左看右看,书上就是没写解毒的方法。气得我直骂这写书人。好在张正浩现在一时半会死不了,但是它身上有不少旧日的伤痕,有剑伤,有利器伤,虽已愈合,但那道道疤痕仍是触目惊心。
窗外的月光照在张正浩身上,血迹斑斑,我带着哭腔:“二哥……二哥。”悔恨自己以前没能学好医术。
话音刚落,有人在敲门,我问:“是谁?”
“是我。”顾之森回答道。我立马擦掉眼泪鼻涕,给他开门。我一脸哭像的看向上的张正浩。
顾之森匆匆走到窗前,把了把脉,神情凝重。转头对我说:“别怕,冷静点。”
我不知所措的点点头,他起身,向门外走去。
过了几分钟,他抱了一坛酒来,让我拿来盆和布来。
我急忙的跑去把盆和布拿来,然后听从顾之森的吩咐把酒倒出来给张正浩擦身。
顾之森问我:“谁干的?”
“我也不清楚。他一回来就这样了,中了春之毒。”我回答道。
顾之森阴着脸;“好个春之毒。”
我不敢问是不是方家人干的,只有一股劲的给张正浩擦身降温。
不知不觉睡着了,等我醒来已经是大天亮,我急忙寻找张正浩,却不见踪影。我问小念:“他们人呢?”
小念哈欠连天的说:“顾先生天不亮就带二少爷走了,说被人发现了不好。”
我一听,匆匆穿上衣服去顾之森的庭院找他。
顾之森的小院种满了花草,房间装扮也十分简朴,的确符合他文人的形象。
顾之森的看到我说:“先生出门了,二少爷在里面。”
我边走边问:“二少爷怎么样了?”
“刚刚醒了。”
走进屋,看见阳光洒在张正浩憔悴的脸上,让人不由得心疼起来。这时,张正浩微微睁开了眼,我急切的问:“怎么样了,好点了吗?”
张正浩笑说:“没事,不用担心。”
我又说:“你中了春之毒。”
张正浩点点头。
我强着眼泪说:“从现在起,你就在这好好地养身子,爹娘那边还没问起你来。”
张正浩一脸奸笑:“爹娘现在可关心着你的婚姻大事哦。”
这么一说,我立刻急了:“二哥,我不想进宫。”
张正浩我的头说:“二哥知道,我会帮你的。”
听这么一说,心里犹如有一股温泉到来。但是忽然听到外面有张慕梓的声音,“你家先生呢?”
道:“先生出去了,四小姐有事尽管吩咐,等先生回来了,小的转告他。”
张慕梓明显不悦:“怎么又不在?”
听到这,我和张正浩相视一笑,想不到张慕梓如此痴情。
想不到张慕梓又说:“那我今天在这等他回来吧!”
我和张正浩相视一愁。
我问:“这儿有后门吗?”
“有是有,只不过……”
我说:“你快说吧!”
张正浩不怀好意的笑说:“狗洞啊!”
我一气,狠狠的拍了张正浩的头,张正浩疼的大叫。
“什么声音,难道屋子里有人?”张慕梓说。
顾之森的连忙说:“没有人,四小姐听错了。”
“小姐,我也听到了。”张慕梓丫鬟在一旁又说。
我急得焦头烂额,左看右看,指着柜子,对张正浩说:“快进去躲着。”
“柜子?”张正浩不可思议道。停着张慕梓脚步声的临近,我一把拉着张正浩把他柜子里,然后轻轻关上柜门。
“三姐?”张慕梓打开门看见我。
“四妹,好巧。”我云淡风轻的回答。
张慕梓疑惑:“姐姐怎么在这里?”
我不知如何回答,看到顾之森桌上的书,急中生智说:“我来还书给先生,现在也该走了。”
张慕梓满意的笑:“原来是这样。”
“那妹妹我就先走了,还有课要上。”
我边走边祈祷张正浩能被菩萨解救出来。
第十章: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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