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敬酒不吃吃罚酒

    “呵呵，你真好玩。你的名字真好玩。好了，我不和你聊了，我要去上学了，拜拜！”少女笑着，带着早晨初升的阳光。

    “唉，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啊”那人问道。

    “我叫李孝萱。”少女答道。

    那人不禁握紧了拳头。嘴里自言自语的道”小妹妹谢谢你。”转身毅然的向着隧道内走去。

    “你小子怎么这么久才回来，你吃屎去拉，真他妈白痴”老大一脚向着那人踹去。

    “让你问的问题问出来了吗？”老大问道。

    “问到了。”那人低着头回答道。

    “我说你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磨磨唧唧了，快说。”老大说道。

    可是黑子并没有要说的意思。

    “你小子找抽是不是？”老大见黑子并不想说，便欲动手打黑子。

    “黑子，快说阿，别惹老大生气了。”其中两个人拦住老大。另一人则过去劝说黑子。

    “老大别生气，黑子刚刚肯定是在外面受了刺激，您别和他一般见识。气坏了身子不好啊。”一人劝说道。

    “对不起，老大。”黑子突然说道。可却一直没有抬起过头。

    “什么玩意嘛，敢和我唱反调。”听到这话后老大才消了口气。

    “我……不能告诉你。”黑子说道。

    “你小子想造反阿！”老大咬牙切齿的道。举起手准备向着黑子招呼而去。

    可是黑子并没有躲闪的意思。老大挥道一半的手又收了起来，拍在黑子的肩膀上道。

    “行，行，你小子有种，无用你去再去给我问问，回来告诉我结果。”老大说道。

    黑子一个人走到旁边深深的思考着，像一个沉思者一样。

    “老大，这上面写着仙华中学，高一（3）班  李天启。”黑子说道。

    老大看着黑子，黑子看着老大。四目相接。

    “好知错就改就是大烟，你快去把无用叫回来”老大拍着黑子的肩膀道。

    蹲守报复

    不久一伙人便来到了风就读的学校门口，蹲守在校门口，因为正在上课所以外人不能进入。

    几人一直等到风放学，除了买吃的就从来没有离开过。

    几人在外面有时候会听见朗朗的读书声，黑子心里一阵心酸往事如涌泉般涌进脑海。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突然旁边的无用向老大说。”老大，我们能不干吗？”

    老大拍了拍无用的肩膀道”我明白，可是我们是坏人，坏人就应该干坏人应该做的事。”

    很快就放学了。

    “你们给我盯住了，看见那小子就给我跟上。”老大道。

    “知道了。”所有人回答道。

    “老大来了”其中一人道 。

    风现在还在为早上的事耿耿于怀，低着头一言不发，只是向前走着。小爱见风心情不好，就没有去打扰，只是一直默默的跟着风。后面就是几个混混。

    烈日当头，俏皮的阳光雀跃着洒向地面。

    风和小爱默默的在街上走着，身后跟着几个一心报复的流氓。

    不一会儿便到了小爱家的门口。

    “风，我到家了。”小爱对着风道。

    “恩，哦。”风心不在焉的回答道。

    小爱嘴微张了张，似是想要说些什么，却刚到嘴边又咽回肚子了。

    风未看小爱一眼，便独自向自己家里走去了，像往常一样回家后照顾好母亲然后去附近一家店里打工，算是兼职，每天中午干两小时，下午干三小时。按小时算工资。到还算能勉强维持生活。而自己的学费则是由暑假赚得。

    风每次到家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去床边看看自己的母亲，看看自己的母亲又憔悴了多少，今天和往常一样风走到母亲床前，坐到了母亲床边。

    微微宣开母亲的被子看看母亲的脸色。

    “啊。”风被吓了一跳，轻轻的叫了一声。因为母亲的气色比起昨天不知道老了多少，而且脸色也差了很多。母亲感觉到风回家了，微微睁开微闭的双眼。

    “启儿，你回来啦。”母亲用着不知道 有多么常桑的声音说道。

    “啊……”风又在一次被吓了一跳，若不会是故意压低声音恐怕也会吓坏自己的母亲了。

    “恩，回来了，我去拿药，一会儿给你做饭吃。”风紧接着道。

    风喂母亲吃饭的时候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妈，我想过几天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风一边喂母亲吃饭一边说道。

    “好好的怎么想到去医院啊，况且我自己的病我自己知道，不用那么麻烦。”母亲说道。

    这样两人相互依偎着，母亲依靠着儿子，儿子怀里搂着母亲。

    饭后风又该去兼职了。走的时候他对目前说。”妈，这个周末我请假带你去看医生。”

    说完就转身离开了，从始至终，风的脸上一直没有任何表情。

    “不用了”母亲用几乎任何人的可以问若未问的声音说道，或许是没有跟多的力气了。

    风依旧不回头的向外走去。可是刚刚走到门外，便被那几个流氓拦住了去路。

    “小子想去哪里呢?陪哥几个玩玩。”老大一摇三摆的说到。

    “又是你们，我今天没有心情和你们闹，快走开，我还有事要做。”风皱了皱眉道。然后转身便走！

    “你们去拦住他”老大说道。

    风刚刚走出去几步就被几个流氓拦住了。

    “你们……”风不耐烦的道。

    “把他给我拖进去，老子要慢慢折磨他。”老大开口道。继而慢慢的走进去了。

    风被两人驾进了厂房，风不停的挣扎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像是怕吵醒某位大神一样。

    “小子，你知道我是谁吗，竟然敢坏我的好事，活的不耐烦了。”老大道“老二动手！”。

    “好类！”叫老二的人转身对着风阴险的笑着“小子，对不住了，老大吩咐，小的不得不做，而且你还让我们那么不爽”。

    风的眼睛一直盯着那厂房最里面那个自己隔出来的小屋子，似乎从他一开始就没有离开过一般。

    流氓自然没有注意这些。老二右手握着拳头左手抓着右手手腕不停地转动。嘴里还不时的发出阴险的笑声。某一瞬间，拳头向着风的腹部头上招呼而去。

    剧烈的疼痛险些让风叫出声来，老二看见风咬着牙，强忍着竟然一声未吭，不禁有些惊讶。

    “哟呵，小子行啊，受本大爷这么多拳连吭都不吭一声。”老二说着往地上一吐口水，卷起衣袖，准备大干一番。

    转眼之间老二狂风暴雨般的拳头倾泻在风那瘦小的身体之上。试问一个弱小的只有十六岁的孩子怎能承受的了一个高大健壮的成年男人的持续的连续全力攻击，但是风硬是紧咬牙关，硬扛着，却未发出一声。风的眼睛一直就未离开过那片狭小的空间。

    “看来自己今天是工作不了了，恐怕连课业上不了了吧。”风心里自己想着。

    不知道被攻击了多久，老二的手都被打疼了，风的脸被打得淤青了眼睛周围的皮肤组织被打得肿了起来，连视线也被遮住了，身上不知道多出了多少伤痕。可是他硬是没有叫出一声来，强忍使他精疲力竭，险些昏睡过去，可是他的眼睛却一直盯着那个小空间。

    攻击像是停止了，流氓们都被惊呆了，打量着这个弱小的小子，他怎么可能能够承受这样的打击。

    某一瞬流氓回过神来对着风道”小子只要你向我们道歉，我们就饶了你。”流氓像是怕了风一样。

    风转头看了一眼流氓头子，眼神充满了蔑视。然后转头看向那里，有着他必须保护的人的地方。

    “妈的，敬酒不出吃罚酒。”老大气急败坏的道。

    “啊……”风突然被捏住了痛楚，甚至比刚才老二用拳头打的还痛，从未体验过的疼痛让风短暂的叫出了声来。风眼睛瞪着流氓。用令人骨头都发软的眼神盯着老大。

    老大下意识的退后了半步，手从风的脸上拿了下来。老大有一瞬被风的眼神给震住了。他从未见过这样的眼神如此可怕，如此令人恐惧的眼神。空间一下子静了下来。

    就在这时那个小屋子里的风最为关心的人身体突然微微震了一下，像是母子血肉相连般感受到了风所承受的疼痛。母亲下意识的呼喊了一句”启儿，是你吗？”尽管声音微弱至极。几乎连微尘都吹不起来。母亲心里充满了不安，于是终于决定起床去看看。

    风似乎也与母亲有所感应一般，心一下子纠了起来。果然，他看见母亲扶着墙站在那里身体颤巍巍的倚靠着墙才能勉强站稳。

    “启儿，是你吗？。”母亲从模糊的视线里仿佛找到了风的身影，用最尽大的力气喊了出来，喊完已经气喘吁吁了。呼吸似乎有些困难。慢慢的靠着墙让身体滑到地上坐着，偏着头看向风这边。

    “妈，是我，我马上就去上班了，你回去休息吧。下午我再回来看你。”风怕母亲担心，强忍剧痛，将声音放平道。

    这时流氓似乎发现了宝物一般，眼睛发亮了。”你们去把她给我抓过来。”老大道。

    “老大，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啊。”黑子道。

    “你好似老大还是我是老大，况且我们是坏人。”老大道。

    另外两人放下已经瘫软的风，向着风的母亲走去。

    风看着走去了两人，心里无比焦急，却又无可奈何，身体动弹不得，每蠕动一下都会有钻心的疼痛，风用着最后一丝力气椅子一顿的喊道”妈，你快回去，把门关好。”

    母亲艰难的撑起身体，流氓见此加快了脚步。还未等母亲转身走进屋子就被两个流氓抓住了。

    流氓架着风的母亲，就往外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