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初遇父亲

    天色已经很晚了，风必须赶快回家照顾卧病在床的母亲，所以他加快了脚步，风的家住在镇子后面不远处的一处荒废的工厂里，这是一个废弃的汽车修理厂。里面很空旷，有很多的空间可以做很多的事，可也是因为空旷让这里的冬天显得格外的冷，平时这里很少有人会来，若是这里他的母亲出了什么事的话也没有人会知道，所以他必须赶快的回家。

    风的脚步越来越快，快到了，发呢个的心里终于送了一口气，可是突然他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因为那里多出了很多陌生的光四处扫射。”怎么回事”风心里忐忑不安的加快了脚步。很快，他便来到了废厂的周围，，天十分的阴沉，还是喝往常一样，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可以放下去了，他下意识的往光源的地方看去，

    “咦！那不是今天我和小爱看见流星的方向吗。看来政府的办事效率还是蛮高的嘛，这么快就派人去考察了。还是明天等着看报纸把。”风心里想着，脚步不停的往住处走去。

    “妈，我回来了，今天你的病情还好吧”风一边说着话一边往母亲的床边走去。

    “妈还好，咳咳！你不用担心，今天在学校还好吧。同学有没有欺负你啊?”

    “妈妮还说你没事，都咳成这样了，快好好躺下。”风已经坐在了母亲的床边了。

    他转头看向床边不远处几乎是贴着墙的一张小桌子，上面摆满了菜，其实桌子很小几乎只能摆上两三个菜连多一双碗筷都放不下！

    “妈你怎么又下床作菜了，不是说不让你下床吗，你身体不好需要好好休息，你又不听话了，要是你在出点什么事你让我一个人怎么生活。”风不禁哽咽了一下，强忍住眼眶中的泪水。或许也是因为感动。自从他懂事以来他就开始照顾母亲的饮食起居，从来不让母亲干活，因为他知道他只有母亲这一个亲人了如果母亲出了事他就真的成了没人要的野孩子了。

    “好了好了。是妈妈不对，妈妈让你担心了，别生气了好吗 ？”母亲和蔼地向风说道。

    “不是了，我只是怕失去你，我从小就没有了父亲，我不能在失去你。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风在提及他父亲的时候总是莫名的愤慨。

    “孩子别怪你的父亲，他是个好人，其实他一直都在我们身边保护着我们！”母亲说道。

    “好了，拜托你别在自欺欺人了好吗？清醒一点那个人已经离我们而去了，他是什么好人啊，是好人的话怎么会抛弃我们母子不管，又怎么会在我被欺负的时候不见人影，还有你生病他为什么也不露面。这样的人也称得上是好人吗？”风激愤的说。

    “好了我知道这是你父亲没有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不过可以听妈妈的话好吗，永远也别忌恨你父亲，因为他还有比这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母亲道。

    “什么事情比自己的亲生儿子还重要，比自己的老婆海重要，一个连自己家都照顾不好的男人连废物都不如！”风愤怒的说道。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回荡在这间狭小的屋子里。

    风被自己最最关心最最照顾有佳最最心疼的母亲打了一巴掌。

    “我不许你这样侮辱你爸爸” 母亲用悲愤至极才会出现的沙哑声音喊着。

    短暂的寂静之后。伴随着母亲剧烈的咳嗽声。

    风奔跑着向着屋子外面冲去，他也不知道该跑向哪里，更不知道向着什么方向跑去了。他一心只想往外跑，不想呆在家里，面对家里的一切，他只想安静一下。回荡在厂房里的母亲的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向一把把割草的镰刀，轻易下重一下的在风的心里留下滴血的伤痕。

    “启儿，你回来……启儿……”母亲一声一声的呼喊着。可是并没有呼喊回来风。

    不知道风跑了多久，也不知道跑到了哪里，终于停下来了。他气喘吁吁的弯下腰喘着气，他抽泣着，终于忍不住大喊了一声。

    他从未想过自己的母亲会这样打自己，他越想越觉得伤心，难道自己还不如自己从未蒙过面的所谓父亲吗。想着自己处处为这母亲着想，处处维护着自己的母亲，却还不如那个人，心里忍不住心疼起来，哭得稀里哗啦。他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让自己凌乱的心好好的平静下来。就这样一坐有过了许久。也不知道坐了多久。正当他准备起身回去的时候，突然身后一只手搭在了自己的肩上，风心里一惊，心里想着，这么晚了难道是劫匪，要真是的话该怎么办呢。我身上并没有钱要是匪徒气急败坏，把我杀了怎么办，母亲怎么办。正当风心里七上八下的时候，背后的人突然开口说话了。

    “你别害怕我不是什么劫匪，或许我们可以聊聊！”那人声音很富有磁性。心里想着这个人肯定是个非常英俊的人。

    “我们有什么好聊的，我们并不认识，连你是谁我都不知道，好了我还有事，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们再聊好了，抱歉”风心里明显存有很大的戒心，不愿与之多纠缠。转身便走，连正眼也不曾看过此人。

    “我了解你，还知道刚刚你哭的原因！”此人突然抓住风的手说道。

    风心里为之一震，他是什么人怎么可能知道我的事，难道是我的熟人，心念一转，觉得并没有可能。

    “那谢谢你的关心了，我很好，后会有期！”风明显不认为他知道自己的事，只是刚刚碰巧看见自己哭而已，只是想以此和自己找话说，所以便欲摆脱，再说自己的母亲还在屋子里不知道怎么样了，自己应该回去看看自己的母亲。况且此地荒芜人烟，自己一弱小儿童，而对方却是一五大三粗的壮汉，再怎么说自己都是占下风的。

    “我知道你为你父亲和你母亲吵架，你母亲还为此打了你，你觉得自己委屈所以跑出来哭泣，对吗？”此人见风并没有停留和自己交谈，知是风不相信自己。便将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

    风听了后身体明显疆了一下。顿住了步子。

    此人见此有效便继续说道。

    “我知道你从小就很懂事，但由于没有父亲所以你常常被人欺负，而你杯欺负的事从来不和你，母亲说，因为怕你母亲伤心所以你总是笑咪咪的对你母亲说，你在外面很好，同学们和你相处的很好，朋友对你也很好，还常常，买礼物送给自己送母亲，说是自己的朋友同学送给自己和你母亲的，你做这些只不过是想让你母亲安心养病，不想让你母亲为自己担心想让母亲开心一下”

    “好了，别说了，我相信你，不过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关于我和我母亲的事？”风听出来这个人说话的时候明显的有些不自然，显然是想强行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所导致的。

    此人慢慢放开拉住风的手，道”关于我是谁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你可以答应我不要队任何人说起关于我的事，因为那样太危险，你答应我吗？”

    “好的，我答应你，你说吧！”风沉寂了片刻后回答道。

    此人叹了一口气道”我……就是你嘴里那个废物！”此人说道。

    啪…一声。风的拳头重重的打在了他父亲的左脸上。

    “原来你就是那个不负责任的父亲，难怪母亲说你一直都在我们的身边。”风椅子一顿的说道。

    “我知道是我不对没有尽到一个父亲一个老公应尽的责任，你可以打我骂我，如果这能让你对我的憎恨减轻一点的话”此人满怀愧疚的说道。

    “好了够了，别的我不想多说，我只想问你一句，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你一直注视着我和母亲却从来不出面相认，你知道我有多渴望有一个父亲吗？”风强忍自己欲暴发的情绪道。

    “这也是我接下来想要和你说的话，其实不是我不愿意不想，而是不能”他父亲道。

    “别再为自己的懦弱找借口了，你就是怕承担责任。”风大喊道。

    “好了，听我把话说完好吗？”

    “其实现在你看到的政府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样的，真是的政府有着为人所不齿的秘密，现在有很多人反对他只是不敢正面与之抗衡，为了推翻政府这些人组织起来转入地下活动，一直在于政府做着斗争，而这些人从此便不再与家人联系，其实也是为了家属的安全”他道。

    “你是说你也是里面的成员”风带着满脸不信的质疑与嘲弄般的口气说道 。

    “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请你把这个收下”他说着把一个小盒子放在了风的手里。

    突然不远处传来了脚步声…

    “孩子我该走了，照顾好你母亲，你是家里唯一的男人了，保护好你想要保护的东西，这个东西可以帮助你。再见了孩子。”话音刚落他父亲就消失了就像从来就没有出现过一样。剩下的只是一脸茫然还未回过神来的风。

    脚步声转眼便至。风面无表情的望着来人。那些人也上下打量着风。这几人看穿着明显是替政府办事的人。

    其中一人突然开口道”小子刚刚看见过一个高高大大的人从这里过吗？”

    风依旧面无表情，他们口中的人明显就是自己的父亲，也许是他不想和那个人沾上半点关系，又或者是对夫妻说的话半信半疑了，又或许是父亲犯了什么法吧。

    风轻轻的摇了摇头。

    “走，他可能往那边逃了”刚刚那人又说道。

    此地又剩下了风一人。黑色的天空空无一物。

    风的嘴角微微动了动，自言自语的道”或许真有用吧”然后将自己父亲给自己的东西收进了口袋，然后转身回去了。夜幕下只有风一个人的孤单身子拖着长长的影子在黑暗中前行。

    寂静的夜里风一个人孤独的在黑暗里拖行着。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眼前映入了一片熟悉的场景，”到了吗？好快……”

    风心里复杂得很，他现在也不知道应该做什么了。走进那个几小时前还不想进去的用废弃铁板在空旷宽敞的汽修厂里隔出来的一小片空间，这个一直被自己保护珍爱的被叫做家的地方。”母亲睡了吗？没有了声音，我想应该是睡了吧！”风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进了屋子。

    屋子里很空，一张小桌子两张小凳子，两幅碗筷，一个挂钟，两张用木板和砖头搭成的床……

    风看了看墙上的时钟，正好是晚上十二点。

    “咕……这肚子真是不争气。”风愤愤的敲打了下肚子。突然想起来母亲还为自己做了一整桌的饭菜，风转头看向小桌子的方向。饭菜还静静的呆在桌子上。

    “咦……好像有封信，难道是他写的……”风心里琢磨着。

    “亲爱的启儿，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不过你父亲…”信上这么说着。

    风看到这里突然把头向床上的母亲看去，似乎想看清楚自己的母亲沧桑的面庞。

    “他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至于为什么你以后会知道的，换句话说，现在告诉你全部真相会对你很不利…你父亲和我都一样希望你健健康康，快快乐乐的成长，只是我们所用的方式不同，不过你一定要记住，爸爸妈妈都很爱你。最后我要向你道歉，我不应该动手打你。对了，你知道今天我为什么药起来做菜吗？没错，今天是你的生日，启儿生日快乐…母亲亲笔！”

    读完之后风的心里突然狠狠的酸了一下。泪水又再次喷发出来。信纸被弄湿了，上面的字也模糊了。风转头看向母亲憔悴是身形嘴里喃喃了一句”谢谢，真的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