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谈判 怪雕像

    “龙小弟，好魄力！”古禅也相当惊讶。

    “司马经理，怎么样？”

    “成交！”司马林神情凝重，慨然一叹，“那我们签合同吧。”

    “好！”龙啸笑着答应，他并不担心，哪怕《射雕》真的首发失败了，他没拿到一分钱，却可以初步打响自己的作者名号，打出金字招牌，为接下来的《射雕》打下基础，这是无形资产，相比之下，亏不了多少，而且到时候司马林很可能会眼巴巴地将钱送到自己手上。

    签了合同，实体版权卖出，龙啸又来到了古禅的办公室，古禅微微一笑：“你不要太在意，经理的压力毕竟也大，但我可是爱才如渴，哪怕你们刚才谈崩了，我也在想，私下里对他‘软磨硬泡’。”

    “无妨，我不会计较这些，很正常的交涉。”龙啸笑道，他发觉古禅这主编有点大大咧咧，很随和，是个可交的朋友。

    “龙小弟，你对武侠的兴起和未来有什么看法？”古禅有意无意地问。

    “看法说不上，但武侠小说绝对会很快红火，很有前途，甚至在数年之后，会泛滥成灾，不是我吹嘘，我的《射雕》以后今后的武侠作品，必会带起一次大的武侠风暴。”

    龙啸说完后，随手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就咕嘟嘟喝了一大口。

    古禅诧然地看着他。

    回过神来，龙啸看着对方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才发觉自己刚才的讲法似乎有些“过头”了，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刚才……纯属个人意见，你不要见怪……还有，这茶，很好喝，呵呵。”

    “龙小弟，你是个人才呀！”古禅突然爆出这样一句话来。“其实，你我英雄所见略同。自从看了血强的那本《铁血大旗》，再看到今日更胜一筹的《射雕》，我就有此感觉。”

    龙啸微微一愣，此人感觉敏锐，很有眼光。接着他突然发觉，古禅办公室侧角有一个大的红木雕柜，里头陈列着十来件古董，或玉，或香炉，或菩萨像。

    正被一些摊开的报纸覆盖，不注意的话，还真难看到。

    “大主编，你还有收藏的爱好？”龙啸有点愕然，但随即一笑，人各有爱。

    “哈，那都是我几年前，升任主编时，那些朋友和手下几个人送的。你不知道，那时候刚好我们出版社附近那个小体育场，有个所谓的‘古董文物大甩卖’，他们贪省心和便宜，就淘了一些顺便送我。我呢，其实不好这一口，但堆在角落也是浪费，正好办公室有个空柜子，便随意收拾一下，放置进去，撑撑门面，哈哈，你别见笑。”古禅解释道。

    龙啸点头，他也没有收藏古董的爱好，但偏偏看到古董时，却喜欢去摸一摸，看一看，美其名曰‘鉴赏‘，但不是痴迷，也就喜欢欣赏欣赏。

    古禅看到这个情景，便过去把报纸扯下来。

    龙啸歉意地向他点头，接着便一个个习惯性地摸起来。

    这些所谓的古董，并不全是上了年代的，朝过百年的没有一件，但当龙啸摸到第七座含珠白虎雕像时，突然觉得体内的异能有股异常流动，刺得手指肌肉发疼，似在发出警告。

    “咦？！”龙啸心中一惊，但面上保持平静，只是手在上面多停留了一阵，而且随着时间的过去，眼内的喜爱之色愈浓。

    古禅却眼睛明亮，笑道：“怎么，龙小弟，这尊白虎有什么特别吗？”

    龙啸不想骗他，坦然道：“是有些异常，我也说不明，不过可以肯定，它不是古董，起码没有超过百年份。”

    “也许这玩意有些价值，不过既然龙小弟喜欢，那就送你吧。”古禅客气道，他看得出龙啸脸上流露的兴趣。

    龙啸有如‘受宠若惊’，假意道：“这怎么好意思。”言下之意，是却之不恭了。

    “哈哈，俗话说‘宝剑赠英雄’，虽然这不是宝剑，不过，既然你喜欢，就拿去吧，算是你我朋友相交，怎么样？”

    “好，我答应了，古大哥。”龙啸也不矫情。

    “承蒙你叫一声大哥，以后有事，只要帮得上忙，我不说二话。”古禅开心道。

    就在龙啸心怀畅意地托着白虎雕像离开后，司马林和古禅先后接到一个电话，便面色肃穆地朝出版社最高级接待室门口行去。

    一辆非常引人注目，被人尊称为‘黑色魔鬼’的豪华轿车便从出版社侧面的专行门缓慢驾驶而进。

    这辆车子不仅豪华，而且尊贵、典雅，内敛的霸气早已称托出主人的不凡。

    车子停下来，在女保镖的开门中，一个透着高贵气息的女人从车里面走了下来，优雅地取下头上的贵族帽，揭开了脸上的黑色面纱。

    如果龙啸在此的话，一定会有些惊讶，这个女人的相貌与前世那个在《绝代双娇》里饰演邀月宫主的于莉很是相像。

    女人大约二十四五岁，一头顺黑的秀发高高的盘了起来，一副小巧的黑边眼镜，使得她看起来全身都散发着一股高贵凛然不可侵犯的气质，镜片后面如秋水般的眼睛，目光却凌利得很，仿佛随便一眼，就能看透人的内心一样的，小而微薄的嘴唇，在高挺的鼻梁之下，看起来带着几分性感，又带着几分感性，尖尖的下巴，使得她的五官看起来跟精雕细刻过一样的。

    女人穿着一身素紫色的职业套装，合体的套装，将她曼妙的身材尽情的展现在了司马林和古禅的面前，天鹅一样的脖子下面，是突然间扩张了开来的胸脯，高耸着的胸脯，将她大开领的上衣给高高的撑了起来，使得里面正紧紧的包裹着她在涛而弹性的玉女峰的白色衬衣，大部分的露在了外面。

    女人穿的是一件圆领的象工衬衣，高高的衣领围绕在了她天鹅一样的脖子上，使得人很能分出，那脖子哪部分是衣服的颜色，哪部分是衬衣的颜色，而正是因为是高围领的衬衣，所以，她的脖子以下的部分，给衣服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根本没有一丝的肌肤露在外面。

    司马林和古禅都只瞄了一眼，便微垂下头，不敢多看。

    女人名陈心洁，是一个未亡人，当年结婚后，还未洞房，她的丈夫便被毒杀。后来，幸亏她的冷静和心机，才家族的支持下，渡过了最初的危机。

    他们可是清楚这个女人的手段，曾经有多少招惹她的男人和女人，最后都遭了罪，不说惨不忍睹，却也不敢轻易再出现在她的面前，露出一丝敌意。

    “劳你们在此多等了。”素紫衣的女人嫣然道。

    “这是应该的。”两人回道。

    进到办公事里，陈心洁悠然坐下，对两人道：“这些年，你们做出的成绩是有目共睹的，我很欣慰，在此向你们表示谢意，我准备提高你们的福利。”

    两人听后心里大爽。

    “都是少夫人远见卓识和对我们的赏识和支持。”司马林笑着道。

    一旁的古禅微微撇了撇嘴。

    “司马经理不必过谦，你们都清楚，我只是因为喜欢以小说来消磨一些时光，才会收购这间出版社，这些年来，我虽然极少来，但你们的成绩都是明白着的，这也证明了我的眼光没错。”

    “最近听说，小说中，出现了一种新的体裁，尤其是有个血强的《铁血大旗》，很出名。他的作品似乎不是由我们出版社发行的？”陈心洁问道。

    “这是我们的失职，请少夫人责怪。”司马林有些尴尬，古禅也露出苦笑，当时那个血强压根就没来过德民出版社，而是直接找外省另外一家发行的。

    “你们不必紧张，我只是纯粹的好奇，你们怎么看看待武侠小说？”陈心洁弹指可破的俏脸上露出笑意。

    “多谢少夫人谅解。其实那个血红的作品也不算最出色的。今日我们出版社有幸，来了一人，不，应该是一尊还未成名的小说大神。他叫龙啸，带了他的作品《射雕英雄传》，并已签约。少夫人，我敢保证，这本武侠书必将成为经典。那血强的《铁血大旗》，与之相比，那就是萤火之光比皓月之辉。”

    “哦，真有这么出色，竟然我们的大主编这么看重，夸得这么出色？”陈心洁一下就来了兴趣，看向司马林。

    想起那个奇怪的合约，司马林心里总是充满复杂的意味，朝尊敬的少夫人点头道：“属下也认为，确实相当不错；而且与书稿同样让我惊讶的是，他最后提出的那份十分大胆的合约。”

    “哦？难得司马经理也有这么高的评价，将你们洽谈的过程说来听听。”

    古禅便极尽口舌之能，绘声绘色地将其情形说了出来，除了几句有些心虚的。

    “很有意思的小男人，勾起我的好奇心了，有机会倒要认识一番。司马经理，有空的话，暗中查一查他的资料。现在，那本《射雕英雄传》的稿子，我倒要先睹为快了，呵呵。”陈心洁淡笑着，那微动的身体展示着优美的孤形，自然是十分的撩人。

    司马经理立刻低下头，恭敬道：“是，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