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小小少年不好惹

    这时，一个人走了进来，“哟，谁惹我们王队长起火了。”那个人余雨见过，就是杜慎之的人。“这位是我家主人的刚刚结拜兄弟，年轻不懂事，王队长莫怪。”那人从袖中取出几两白银，塞进王队长手中。“我家主人专门让我接他这位兄弟去喝酒的，要是误了主人的事，兄弟我就担当不起了。”

    看在银子的份上，再者他家主人是谁，王队长也清楚，是个轻易不敢招惹的主。王队长顺阶下台，倒也没有计较，“下次注意带着，碰上别人就没有我这样好说话的。”那人忙使眼给余雨他俩，余雨知道遇上兵就说不清了，心想暂且放过。谢过王队长便拉了凤儿姐姐走。

    出的城门，那人追了出来。那人告诉告诉余雨，他叫杜慎辉，是杜慎之派在城中打探消息的人。他见王队长带人进了客栈，本是想看看热闹的，却发现是余雨他们。便灵机一动。谎称杜慎之请他们喝酒，这才让他们身。

    夜幕降临，二人飞快地往回赶，主要是怕双儿姐姐担心。凤儿姐姐走在前面，柳腰轻摆，肥晃动，看的余雨口干舌燥。余雨正思忖是否找机会表示爱意时，突然凤儿姐姐止步，猛地往回躲，原来是一根藤被凤儿姐姐当成了五步蛇，顿时温香玉扑入怀中。余雨大喜：“真是口渴了，有人递水；瞌睡来了，有人送枕头。”当下就搂住不放，毫不客气地行动起来。不一会儿就整的凤儿姐姐气喘吁吁，放弃了抵抗。特别是当余雨的指尖住凤儿的峰尖，凤儿姐姐便瘫下来，手撑着岩石，任雨儿在后面使坏。

    正当此时，前面传来双儿姐姐的叫唤，原来是双儿见天已黑，打着火把出来接他们了。余雨见好事被破坏了，只得狠狠地抽了几下，才扶住凤儿姐姐，帮他整理好衣衫。他二人的情形，双儿看得出来。走到余雨身边时，还狠狠地掐了一下他的根，雨儿负痛，龇牙咧嘴起来，就是做不得声。看见余雨吃瘪，凤儿见了直笑。

    这天晚上，双儿姐姐因破坏了雨儿的好事，被雨儿连着攻击了两次，直到双儿姐姐告饶并作出保证，雨儿才放过她。对凤儿姐姐，雨儿也没有偏心，彻彻底底地了她两次，才作罢。得二女一商量，坚持要拿刀废了他。雨儿拼命护住，这才保住。双儿和凤儿哈哈大笑。

    几个人在洞中就这样快乐地过着，但雨儿在儿女的督促下，夫一点也没有落下。玩归玩，正事还是要的。余雨还是比较郁闷的，不仅书不好读，而且文字晦，没有标点符号，难以理解，还有就是要从上至下一排一排的读，显得很是欣赏和赞同的。但又没有办法，只好在凤儿姐姐的强迫中，去慢慢适应了。期间，雨儿坚持养了几匹马，而且都是母的，让二女又嬉笑了好久。余雨也由她们，自己还是辛勤地养，不过是自己心中暗暗的心思而已，也并不是单纯地养，还是有目的的。只是养马的日子，雨儿在上进行得相当少，二女又笑，说雨儿都给了母马，雨儿也没有深究。

    有一天，柔儿发现了一个秘密，那就是雨儿哥哥经常马拉的地方，而且说得有鼻子有眼睛的，不像是撒谎。凤儿和双儿怎么也不相信，那么而又恶心的事，雨儿怎么会做的出来？但不信归不信，二女悄悄地溜到雨儿养马的地方，确实发现了雨儿怪异的行为。双儿和凤儿都皱眉不已，双儿甚至还哇哇地呕吐起来。

    既然二女已经发现了秘密，雨儿也不隐瞒，只说这是一种养生的方法，可以保证男根精力充沛，长久不衰。二女哪里肯信，但雨儿坚持，二女也没有办法，以后尽量少和他亲嘴就是。其实，这是记忆中的事。因为看到这样的报道时也是不信的，但那段文字不仅详细地描写了一个叫做巨卵族的部落，因在成长时便让部落里的男孩子吸食母马的阴液，以至于人人的特别大，甚至有大的与柚子可以媲美。看过图片，那肯定不是作假能够定的。当时他也怀疑，但又觉得一试，说不定真的有效；何况现状有机会和条件，哪里会不去试试？

    过了一段时间，杜慎之和袁腾飞找到他们居住的，很是诧异于他的居住环境和条件。但雨儿自不介意，因为这里有着无穷的欢乐，且不足与外人道也。原来是杜家的主人听说雨儿的故事后，很是佩服少年英雄，非常希望见上一面。而余雨知道今后一定有仰仗的地方，于是也愿意被邀请，便和杜慎之、袁腾飞去。男人的事，双儿不想掺和，便和凤儿姐姐、柔儿呆在家里。

    杜家的主人，便是当地的土司杜威。土司按说级别比较小，和一个县令的官职差不多。但由于是少数民族聚居地，因此在宋朝的级别和一个州差不多，土司也就差不多相当于一个知州。

    杜威，是个四十岁左右的汉子。为人和善，很得当地人的信赖。据说，杜威早年丧妻，却一直没有续弦。宋朝对没有不是固定的一夫一妻制，只要你有钱，想找多少都行。当然，少的是妻，多的是妾。而杜威却没有。

    见到杜威，杜威没有丝毫的架子，让余雨十分佩服。不仅如此，杜威丝毫不作假，喝起酒来，和年轻人一样豪爽，让余雨心仪不已。余雨也见到了那天女扮男装的杜威的女儿杜敏，还有杜敏的侍女，也是她的本家妹妹杜妃。两个姑娘个子差不多，很结实的感觉，与风摆杨柳的美截然不同。

    以十五岁的年龄，成让对立了几十年的两个山寨冰释前嫌，不仅需要勇气，还需要口才；以折断筷子的夫折服山里的汉子，确实没有过的本领是不行的。而这两点，余雨都做到了。所以，杜威很想看看这个传奇式的小英雄。特别是杜敏不停地夸奖和津津乐道的赞叹，让杜威的好奇心大大增强。

    见到余雨，除了俊朗的外表和得体地应酬，杜威还是看不见这个孩子的本质一面。对于当今的世道，余雨有他不同的看法和见地，杜威这才感觉表面上年轻地他，心地却是出奇地成熟，不象是一个十五岁的孩子应该具备的。一般人都知道宋辽之间的战争，但山里人基本上是不知道的，谁去关心那事？何况是一个孩子。余雨断言，宋辽之间的战争不会长久，边境纷争是有的，就像两个邻居。但宋朝真正的敌人是金朝，新近崛起的一个民族。因为余雨说的是历史的发展轨迹，而杜威分析的是未来。所以对于余雨肯定地说法，杜威是不以为然，余雨也知道，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总不能告诉他们，自己是二十一世纪的人，北宋距那个时代有一千多年，说了也没有人信，那就不说。

    杜威问起和王队长之间冲突的事，余雨便说了凤儿姐姐的遭遇。杜威听后没有说什么，又问起余雨今后的打算，余雨表示如果能组建一支属于自己的队伍多好啊。杜威问是何故？余雨说：“世道既然这么乱，要想保身起码也要有人才行啊？”余雨喝了一口酒说，“做个永定城的部将也好啊。”杜威说：“会不会年龄太小？”

    余雨说：“我倒嫌那职位太低，人员太少。”

    分别时，杜威要余雨他们住到他这里来。余雨说，那里还行，住得惯的。杜威也随他。余雨一定不会住到土司去，一是要玩自己的快乐游戏不会那么随意，二是总有一种寄人篱下的感觉，三是自己有些秘密暂时还无法对他人提及。回到洞中，余雨又过起了开心的日子。现在是精力积蓄阶段，余雨倒也不急。

    一个多月的时间，一晃就过去了。这天，杜威派人送信来，约他后天在永定客栈见面，余雨欣然应允。和杜威见面不是坏事，至少能够知晓外面的情况。

    店小二见到余雨，心中发虚，但这次余雨似乎没有找麻烦的意思。余雨又是和凤儿一起来的，是双儿的要求，余雨不便拒绝。掌柜的见凤儿来到，又偷偷地报信给向四郎。上次王队长收了杜慎之的人送的礼，而放跑了女人，让向四郎气急败坏，撤了王队长的职。恰好王队长到了客栈，见到坐在大厅的余雨和凤儿，不问青红皂白地想让几个伙伴绑了余雨和凤儿，要交给向四郎，以便将补过。向四郎赶到，对王队长的做法十分满意，决定马上恢复他的队长职务，王队长感激不尽。

    向四郎的到来，让余雨明白，今天肯定又是一场恶战了，否则不会轻易地走人。他对凤儿望了一眼，凤儿立时明白，做好了动手的准备。向四郎看着几次跑掉的美人，哈哈大笑：“美人，这次看你往哪里跑？”上的前来，伸出手就要凤儿的脸。但让他意想不到的是，凤儿抬手击落他的的手，并且飞速地击打在他邪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