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有本要奏

    “可以。这是你的权利，林莫，我错了吗。”

    “你没有。”她斩钉截铁。

    “那为什么，一个理由。”

    “元朝，别固执好么？这对我们都不好。”

    “我要理由。”

    “我可以保留吗？”

    “不可以。”

    “没理由，我知道。”她看着地，眼泪落在地上。

    “好。”我抬起她的头，着，“我知道了。”

    我转过身，落迫地走着，听见狠狠的关门声。

    谁都告诉我我和林莫是否就这样走到终点，五年里的点点滴滴，影影绰绰地在我面前闪现。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是不是她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如果离开她会得到我给不了的幸福，那么，我无条件地退出，因为我爱她。

    坐在快餐店吃着简单的食物，用快餐店的电话给她拨了一个电话，她喂了一声，声音更加沙哑，听得出来她是哭了，明知道会伤心为何还要这么做，我放下电话，想着她的神情，撕心裂肺地疼。

    我眼看林莫自我心中燃烧，只剩下余烬，余烬在我心中燃烧，做着垂死挣扎。

    我看很多的爱情小说，会因为电影画面的唯美而喜欢，会因为里面的悲欢离合而伤感而感动，会因为主角之间曲折而美好的爱情所倾倒，忽然有一天，我成了现实电影里诠释分离的男主角，我无法诠释，也无法泰然处之，电影里的过程是短暂的，结局总是美好的，虽然我在专心期待走向美好的幸福生活，但我在过程中前行的艰难，谁知？

    打开电脑，播放一首又一首“过期的”钢琴曲，音乐是我绪的一种方式，我能在律动的音符中找到自己，和自己对话，听着班得瑞的音乐声响起，闭目冥想。

    还是无法释然，躺在上，缓缓张着眼睛，半睁着双眼，看天花板在我的头不停的旋转，忽然间觉得自己很累，前所未有的累，过去我一直不理解爱情会使人疲惫的含义，我总是在乐观积极的认为自己是生活的幸运儿，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就是我理想的状态，就是我要过的生活，没必要为赚钱而给自己太多的压力，可是我在一瞬间发现，扛着爱情的重担踽踽独行，我也会很少女的抱怨，我不知道是不是人一旦长大就失去很多东西，比如童真，我不知道。

    人一长大就会得到什么，比如成熟，当我疲惫的度过每一天时，我都希望昨天能快点更快一点，过去过去的永远是幼稚的，没有绝对的成熟，无论我怎样努力，面对现实我都一样的无能为力，当我没有办法改变现实的时候，我学着用时间改变自己，可这种改变，太繁琐了。

    忙完了一天的工作，晚上躺在上觉得自己简直已经生存在了另外一个世界一样，这一天我一刻都不能停止思念林莫的心，打了一天的电话林莫都不接，以前吵架都是不到二十四个小时就和好如初了，从来都没说过要分开的话，即使吵架很厉害，这次有点让我措手不及，每隔几分钟就会刊一眼手机，生怕落下林莫的一个电话。

    好想听一听林莫的声音，没有她的世界，好像一切都是黑暗的。

    我开始给林莫发短信，手指在不停的按动手机的键盘。

    我说：“林莫，你在哪？我好想你， 我想见你一面，哪怕一秒钟我也很满足。”

    我说：“林莫，我们之间要是有什么误会你可以说出来，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对了，你跟我说好吗，我不知道在没有你的世界里我会怎样卑微的生活。”

    我说：“现在所有的东西都好空，没有一点温度，没有一丝彩，你在哪，一切都是我的错，有什么事，我们一起承担好吗？求你回来，我们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去做，我们一起还有好多理想没有实现。”

    ············

    我马不停蹄的思考人生，若不是陆离敲响了我忘记关的门，还不会发现时光已经转到了黄昏时分太阳无情到了让人发恨，他把自己当笑话捉弄，也试图把别人当笑话捉弄。

    陆离拖着行李，推开卧室的房门，我看了一眼墙上的日历，才意识到，已经过了两天了。

    “，你在啊,你倒是不怕丢东西，连门都不锁。”

    “是吗？”我问他。

    “是！你小子萎靡不振，行尸走肉一般，是不是不欢迎我来。”

    难得听见文雅的陆离粗口，为防止他望着方面想，是无论他是有心还是无意这样说的，我都必须停止它这种想法，我强颜欢笑，走到他面前，提着她的行李说：“别他妈废话，不知大驾光临，有失远迎，你要是在住的不心安理得，给我个十万二十万的房租，但是你要是走，政策是不容许的。”我咳了一声，清清嗓子，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这样的话。

    “你说话声音嘶哑，脸惨白，有气无力的，情况如何。”

    陆离显然不知道小道消息

    我强着内心的怒火，向上搂了一把头发说：“我和林莫分手了。”

    这几个字真是很久没有听到了，我时常在size看见陆离一杯一杯的喝闷酒，一句话也不说，然后我们一再追问，陆离说，我和谁谁或者谁谁谁分手了，当“了”的音一落，我们不谋而合的停止欢笑，转而，一起悲伤。

    炉里的行李一下子砸在地上，我以为他要帮我分担悲伤，没想到，在一秒钟之后他的脸上出现了些许的笑容，我的眼睛突然被盖上了一层模糊地空气，我看不清他的脸。

    “不是因为我的到来吧？”他问我的时候有点自责。

    “你这么想也可以，正好我想了一天也没想出什么，这样，我可以顺理成章的恨你了。”

    “不能因为我。”他摇头，“我喜欢林莫，林莫喜欢我，用一个词来形容，恩，就是若即若离。”

    我直勾勾的看着他。

    “此喜欢非彼喜欢，分手？你和林莫？骗我吧！”

    “像吗？”我问。

    “臣有本要奏。”|

    “准。”我没动，从牙缝里迸出个字。

    他三步迈向我的，坐下，我不免想起被老师训话的场景。

    “感情这个东西，是个人都弄不明白，可能你理不清头绪但是.....林莫有他自己的苦衷，你要试着理解她，感情，既要拿得起，又要放得下，我认为，你们五年风风雨雨都过来了，没什么过不去的坎儿，真的，感情绝对不会说变就变，你静下心来，试着理解林莫，将来的某一天，你俩一人一杯红酒，一人一束玫瑰，互诉着可笑的事情。”

    “哼。”我鄙视的语气，“跟情场高手似的，教育我？”我笑了，“你比我晚生一个月，你自己的爱情在你手里支离破碎多少回了，别忘了你的师父是谁。”

    陆离也笑了说：“我内心成熟，你们在我眼里都很幼稚。”说完看着我，他自己都心虚。

    “忘了啊？半年之间被踹了五次，是谁在你身边给你讲大道理，你理清人物关系后再来上课，如何？”我眼前的景全部是灰的。

    “你不严肃，这哪里像是失恋，我看你挺高兴的我们两人之间分手有很大的区别，和我分手的时候都不是我提出来的，我又不是情圣，心安理得，他们对我的音乐不理解，总希望我把做音乐的时间腾出来陪他们，你呢？分手了，我觉得你很开心。”

    “每段爱情都很耽美，我们是不一样的，我和林莫，除了别不一样，其他地方跟一个人似的，我们都互相了解对方。”我反驳，也不知道是不是反驳，就想这么说，说给别人听，让每个人都理解我。

    “了解？”他叹气，“所谓了解，不过是一种意见，你说的了解其实就是过于熟悉，接触太多之后有的一种感觉而已，比如说他喜欢吃fc，有一天fc关门了，你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带他去麦当劳，她也会很开心，你知道他喜欢蓝，但是你突然在lv品牌店里看见打一折的黑跨包，你买给他，看她喜不喜欢，而且这种喜欢，她会犹豫吗？”

    我默念他的话，也有几分道理。

    “根据我的经验，你没有吃饭，对吧？巧了，你这里有篮球，户外还有场地，简直天时地利，那我给我们今天做了一小小的规划，先去绪，再去发胃肠。”

    “没心情。”我躺在上，继续看我的天花板。

    我酷爱打篮球，很渴望大小前锋或者是中锋，但由于个子问题，我的身高不达标，无奈，我只能在篮球场上打折后腰的位置，高中时的我，经常打着病了的旗号，上网看美国的职业篮球赛。

    看两个神勇的二十三号，模仿，学习构成了我每天的生活框架，我在城市形成一个又一个的阴影下生活，过着这山望着那山高，虚无飘渺的生活.

    时间是伤感的回忆，走过了，才深有体会，一次次欢笑过后留下的泪水，一次次误会后隐藏的巧合。

    刚上高一时，我是班级里的替补控球后卫，叫的名字挺好的，但是管主力控球后卫就四个换成了一堆，我根本没有在篮球场上挥汗如雨的机会，到了高二，总算打上了主力控卫，而且管替补就四个，

    最幸运的是我把控球与得分放一起打，打得在顺风顺水的，在高中二年级，在全校高二二十六个班级的竞争中，我的了季军的奖杯，

    后来，效力于学校的篮球队，和十名体育特长生为学校参加篮球赛，与他，们一并披荆斩棘，拼进决赛，得了全市冠军。